這麼乍一眼看過去就是一片的藍光了。
我心中一震,這東西難道是剛剛他的……
他的血液?
還有那裡麵的能量?
果然啊,這家夥不用那些管線,直接的傳輸能量,效率就是會更高一些!
這家夥的確是有點東西在的!
甚至僅僅是往下流血,就能夠把這個車子的底部給弄得如此的活力,煥發了。
這已經是很厲害的了!
我雖然是心理健康在那,可是臉上卻是依舊鎮定自若。
“心臟雖然能拿下來,不過他也是我的核心,我不能給太多……
如果真的動了的話,那就死……”
那就是死?
你這家夥,難道不是已經要死了的樣子嗎?
或者說,難道你還能把這心臟再怎麼掰扯,怎麼踩碎不成?
我是完全不敢信的。
他這樣子就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啊。
他現在這樣子,已經算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除了這個人還是活的,我完全就看不出來他還有什麼還活著的跡象。
你不把這個心臟給獻出來,反而是安了回去按照他這個司機的意思,難道說這能量並不能維持很久?
我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不不是不能維持很久,至少到藍甲那裡應該是夠了,雖然看不到這個導航前麵的路程。
不過我內心裡是能夠清楚,感覺到的也隻有幾公裡的距離了……”
司機眨了眨眼,他的眼睛已經是十分的完好無損了,甚至完全沒有被挖下來的痕跡。
他就在那裡緩緩的開口。
“那半路上如果真的不夠的話,我們豈不是又是要跟你打起來?”
雷擊劍二話不說,直接把心裡麵的話給挑明。
而這個司機,他在聽到雷擊劍的這話,發現這柄劍居然會說話的時候,他卻沒有一丁點兒的震驚。
反而是一本正經的在思考,隨後又是緩緩的開口。
“不行啊,你們現在也隻有相信我這一條路了……”
隻有相信你這一條路?
你覺得自己見過一些世麵,就能抵得了什麼了?
或者說你麵對雷擊劍能夠侃侃而談,我們就一定要坐你的車了嗎?
我告訴這個司機,如果半路上真的繼續沒電的話,或者說他要陷入剛剛那些所謂的什麼飛行模式,不理我們的話,我絕對還是要下車的。
到時候就算是這個導航能直接給他殺死,我也不會再多說什麼,因為他的命根本跟我們就是沒什麼關係的。
你要去弄出租車,可是我不用啊。
我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找藍甲把凝露枝給恢複回來。
再一個就是逃離這鬼地方,你這地方的人,這物種實在是太豐盛,太離譜了!
而這個時候,那個司機聽完我的話,他卻是一種心不在焉。
“你們也隻能相信我了,因為我已經感受到周圍的這種海疥蟲的味道越來越重了!
我沒騙你們,這裡雖然還沒有進到深層,但是也的確是有海疥蟲的!
這裡麵有的東西都是一些幼蟲!”
他也是緩緩的開口,語氣十分的鄭重,一點都不像是在騙我們,或者是假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