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是可以這樣寫的,可是他卻沒有,他卻反而是選擇了一種比較淺顯的方式。
既然是這樣,我倒是更加的懷疑,那就是藍甲到底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在寫那封信,在締造那個契約了。
難不成這個藍甲他在寫信的時候身上也是有點限製的?
“甚至我覺得在咱們經過河濱旅店的時候。
那個周老板還有何老板不都是說過了,這裡麵的那些管理層的人非常的不是人嗎?
我覺得那個藍甲很有可能都是跟他們有一些關聯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說得通了,這個藍甲之前為什麼想要幫助我們,包括他一直都在那裡說自己有一些什麼人脈之類的。
我覺得他要是真的有人脈,自己也不至於在這兒苦苦尋求海髓了。
我覺得那個藍甲很有可能就是在淺層的管理層那幫狗東西手下的另外的一條狗!
而之前那個周老板,他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他們才是底層最被壓迫的那些人啊!”
我聽著雷擊劍這一段話,心裡麵都是十分咋舌。
甚至我都是有一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這家夥,不去搞演講,倒是有些可惜了,這麼的慷慨激昂。
雖然是這麼想,不過我簡要的分析了一下,這個雷擊劍他說的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如果藍甲隻是單純的想要幫助我們的話,他也不會不把這事情都說的很清楚。
而且最簡單的我們身上的這個已經結成的締約就是最為直截了當的證明了。
而且如果他想讓我們把這個締約給解除了的話,應該最早就應該直接了當的說出來啊。
現在這樣神神秘秘的,又是玩起消失來了,又是哪一樣?
我看著他放在地上的這個衣服,明顯就是之前藍甲穿著的。
甚至我都能聞得到,上麵還有藍甲身上的那一股奇怪的味道。
而且這屋子裡麵完完全全就是之前藍甲的那個屋子,絕對是一點變化都沒有的。
唯一的區彆就是上麵的燈光,還有這裡麵的氣味是有一些差彆的。
所以我姑且覺得藍甲也隻是單純的不想見到我們而已。
如果他想見的話,他早就應該大大方方的站出來了。
而且也不至於用那個女人,用那種辦法,讓她想辦法給我們傳信啊。
而且那個女人她的恐怖程度,我覺得完全是不亞於之前那個周胖子,他變異的情況下的,加上我們剛剛見到的這個絡腮胡,他依舊是以一種變異的形態在跟我們見麵的。
我都是有些不理解,那就是為什麼這個淺層裡麵的人了,他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會突然變臉。
像是之前那個周胖子,整個人身體突然的暴漲,也就算了,剛剛的那個絡腮胡子司機,他直接就是把身體上的臉上都給摘下來了,這讓一個在陸地上的人看著怎麼樣都是會無比的驚訝吧。
一想到這裡,我也是明白了,為什麼剛剛少女一直都是有一種虛弱的狀態,一方麵是由於現在正處於是將近中午的時候,少女的力量應該是得到最大程度的削弱的。
隻有是到了晚上少女的能量才會慢慢的恢複,而現在應該也就是少女身上能量最弱的一段時間了。
這個時間,也是有一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