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離開安寧女子,我們才敢停下腳步。
我雙手扶住膝蓋,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肺像破風箱一般發出“呼哧”的聲音,嘴巴張到最大,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洛天河他們也沒好到哪裡去,李槐甚至像死狗一般,已經躺在了地上。
緩了片刻,我扶著牆直起身子,大腦傳來的強烈暈眩感讓我兩眼一黑。
“他媽的,好懸沒死在裡麵。”
我氣喘籲籲著說。
“話說還是你有招,朝鬼借筆都想出來了,不過你在黃符上寫了什麼,那麼凶的鬼都能鎮住!”
洛天河有些不解,他知道我會一些畫符之類的,但是我又不是從小學這東西的道士,三腳貓一般的功夫能對付那麼厲害的鬼?
“害,還能是什麼,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唄,還有我的血以及三菱骨釘,才定住了她那麼短的時間。”
“啊?白陽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嗎?”
李槐躺在地上撓了撓頭,問出自己的疑問。
“廢話,白陽的生辰八字和姓名會有這作用?我當然是寫的那女鬼的!”
我沒好氣的說。
“不對啊,你怎麼知道那女鬼的名字?!”
洛天河一臉的不解,“你調查過她了?”
“調查個幾把,我賭了一把,主要白陽這名字意思太明顯了,就是為了辟邪!那姐姐作為劫煞移宮中負責背負劫運的人,名字一定與她相反,所以我賭她叫白陰!”
“我靠,牛逼,這都能猜到。”
洛天河豎起大拇指,而後倒吸一口冷氣:
“嘶,白陰,這名字跟李槐有一拚啊。”
“滾蛋,關我屁事。”
躺在地上的李槐翻了個白眼,罵道。
“這地方是真的嚇人,我可不來了!”
洛天河第二次說這種話,看來是真的被嚇壞了。
“那可不行,我家傳的三棱骨針還在白陽腦門上插著呢。”
“我靠大哥,一個骨針而已,我花錢給你重新訂製一個金子做的行不行?你可彆作死了!”
洛天河聞言兩眼一瞪,說什麼他都不想來了。
“那能一樣嗎?那可是我家祖傳的,弄丟了我列祖列宗不得氣的活過來。”
“你認真的?”
李槐還心存一絲僥幸。
我點了點頭。
頓時李槐和洛天河二人欲哭無淚,好不容易逃出來,我竟然還要往裡進!
“我又不傻,沒有把握對付白陰我肯定不去啊。不著急,到時候咱們去找白陽的父母,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我看著他們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一陣無語。
我像是傻子嗎?
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肯定不會帶著他們送死啊!
“這荒郊野嶺的,車還不好打。”
我有些頭疼,不止是沒有車輛經過那麼簡單,我在打車軟件上也打不到車!
“不行我叫我小弟來接我們吧,我可不想走回市區。”
洛天河語氣虛弱,今天忙活了一天,還被鬼搞了那麼多次,卻連正經飯都沒吃一頓。
他感覺自己要扛不住了,
安寧女中在郊區,走回去是不可能走的!
“彆急,我加錢試試,重賞之下必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