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趕到警局,正好碰見了出門抽煙的張強。
他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以為我不敢燒啊,已經進焚屍爐了。”
“那哪能,剛才那狗日的來我們殯儀館了,我們來警局避避風頭。”
我尷尬一笑。
怪不得當時她明明在車上卻沒作妖。
“對了,白天找到的那女屍身份調查出來了嗎,是不是情殺?”
我轉移話題。
“你猜對了,不過這個殺人的是第三者。”
張強也是有些唏噓,那個女人還真是無辜,明明什麼虧心事都沒乾,卻死的那麼淒慘。
我和張強又聊了一會,看這女鬼翻不起什麼風浪了,便告彆一聲回去了。
“大晚上的還真是倒黴。”
洛天河打了個哈欠,隨口抱怨了一句。
我早就習慣了,也懶得回他,開著車朝洛天河家裡趕去。
折騰了一晚上,我也不想再專門回家一趟了,乾脆去洛天河家裡住。
第二天,我大清早就被洛天河和李槐叫醒,
他們兩個手機都報廢了,要去買新的。
昨天雖然他們的手機都摔壞了,但是電話卡沒事,撿回來還能用。
我把殯儀館的鑰匙給他們,翻了個身繼續睡。
直到中午我才睡夠。
最近我發現自己的精力很差,想來是因為臉上鬼掐青的緣故,我意識到要儘快解決這個問題了,無論是異聞調查局的大師來,還是白林峰準備好,我都要再去安寧女高一趟。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我打開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按下接聽鍵,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喂,是言和槐殯儀館嗎?我等了幾個小時,你們這裡都沒有開門,沒辦法,我隻能打你們招牌上留的這個電話號碼了。”
“對,請問你有什麼事?”
“我,這件事在電話裡不太方便說。”
那女人說話支支吾吾的,我意識到這是我們需要的那種“客人”,
“稍等,我馬上來。”
我利索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畢,突然想起殯儀館的鑰匙也不在我這裡,我琢磨著洛天河他們應該已經買到新手機了,便跟洛天河打了個電話。
“喂,陳言你醒了,什麼事?”
“你們辦完手續也不去殯儀館,客人給我打電話了,來接我,我們去殯儀館看看。”
“我們來找大師了,搞幾張辟邪符,護身符什麼的,你等一下啊,我們現在就回去。”
洛天河在電話裡解釋,想來是昨天被鬼掐著脖子毫無反抗之力有些後怕,所以今天一大早上就去求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