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點了點頭。
女人去廚房裡忙活了,我和李槐洛天河則回到客廳討論起來,這個家夥到底能把屍體藏到哪裡?
雖然是一個小孩,但是在我們這麼仔細的搜查之下,就算是一個嬰兒都不可能找不出來。
“真是邪門透頂。”
李槐嘟囔了一句,垂頭喪氣的。
洛天河也窩在沙發裡,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總不能把那麼大一個活人變沒了?”
我一時間也沒了頭緒,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很快,女人端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粥,我接過來道了一聲謝,吹了吹便沿著碗沿喝了一口。
下一刻,我猛地將粥吐出來,
“怎麼了,燙著了?”
洛天河下意識的問道。
我沒搭理他,有種想哭的衝動,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粥,你是從哪裡搞來的?”我眼裡是藏不住的喜意,這粥裡一股子我求之不得的死人味。
女人被我突如其來的激動樣子嚇得一愣,呆呆的道:
“廚房,我剛煮的啊。”
我連忙來到廚房,女人自然不可能騙我,此時灶台上還有一鍋熱氣騰騰的粥呢。
我眯著眼掃視了一圈廚房,天眼果然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最終,我將目光放到了灶台上。
這灶台之前我們就檢查過了,下麵不是實心的,完全藏不了屍體。
我靈光一閃,終於想通了大部分的關竅,看向跟過來的女人,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畢竟真相未免太過於殘酷了。
女人看出了我的意思,眼中溢出淚水,
“大師,你說吧,我能承受住。”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指了指灶台,說:
“你的大兒子,應該是被剜去了肉,骨頭砸成粉末,混著著水泥被砌進了灶台裡,之前你丈夫更改房間布局什麼的都是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把灶台拆了重新砌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女人聞言瞳孔驟然縮到針尖大小,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不見,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
我感覺有些難以開口,這對一個母親來說太殘忍了,但還是繼續說道:
“被剜去的肉,應該被你丈夫煮熟,喂給了陽台上的那條狗...”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感覺那條狗似乎很通人性,當時我去陽台它也不叫。
而這女人第一次見到那條狗的時候,它明明極凶,衝著她狂吠不止,直到被打到皮開肉綻才老實。
爺爺曾經跟我說過,吃過人肉的狗,會變得不再喜歡吠叫,而是習慣於無聲。
而且它們會變得更加聰明,並且食髓知味,對人肉有渴求。
聽到這,女人已經暈了過去。
就連一旁的洛天河與李槐都聽的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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