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向前一步,來到我麵前,突然低聲問道:
“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我注意到你臉色變化了,而且你剛才看的地方,正是神婆吊死的槐樹!”
這老頭觀察的還真是仔細。
我剛才臉色雖然有所變化,但是我這個人本來就膚色偏白,變白了一點正常人也看不出來。
而且我剛才是用餘光不經意的掃了那槐樹一眼。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老頭自嘲的一笑:
“我一個老頭能知道什麼?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
見他似乎不想說,我也懶得多問,直接無視他,看向那些村民:
“他倆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總之我既然來了,要麼我死,要麼祛除那個粽邪!”
向他們表達了自己的決心,我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今天舟車勞頓,先休息一天,明天白天做法事,晚上舉行送煞儀式!”
“大家先散了吧,我們忙了一天還沒吃飯呢,先把飯吃完。”
聽了我的話,那些村民皆是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有不少還跪在地上的人,都是連磕好幾個響頭,而後掩麵而去。
很快聚集在村長門前的那些圍觀群眾已經全部各回各家。
村長此時已經好多了,至少腿不抖了。
經曆這瘋癲的夫妻一鬨,他也是意識到了:我是真的有要解決這粽邪的決心的。
他看著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
“大師,雖然你在他們麵前表達的很有信心,但是我能夠感受到,你沒有絕對的把握,為什麼還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像他這種明哲保身的人,的確是不能理解我的做法。
我冷哼了一聲:
“這樣的邪祟,換誰來都沒有絕對的把握!既然我來了,就不能灰溜溜的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不為了自己,我也不能丟二皮匠,丟師公,丟我爺爺的臉!”
我們返回屋裡繼續吃著飯。
我咀嚼著土豬肉,突然,我感覺嘴裡似乎有些不對勁,吐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根長長的頭發。
我沒有在意,做飯頭發掉進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不過我有些奇怪,我記得村長他老婆是戴著頭巾的呀。
這畢竟是一件小事,我也沒多想。
但是接二連三的,我注意到李槐與洛天河和村長竟然都吃出了頭發。
先吃到頭發的李槐與洛天河也完全沒在意,他們兩個都大大咧咧的把頭發吐出來,然後接著吃。
而村長吃出頭發的時候,臉色突然就變了,掐著脖子乾嘔起來。
“我說不就是吃到嫂子的頭發了嗎?至於這樣嗎?”
洛天河一臉的不解,他們都老夫老妻了,竟然還會在意這種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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