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木料有著極深的陰氣,以至於漆黑無比,竟然絲毫也不反光。
棺材的每一麵都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往生咒符文,但是那往生咒符文像是用血刻的一樣,此時已經乾涸暗紅。
在刻滿經文的棺壁上,橫七豎八地貼滿了各種各樣的符紙,這些符紙已經泛黃、破損,不知道有多少年頭了。
而且那些在棺材蓋與棺材縫隙之間的符紙,全部都被利器一刀切開。
顯然是那上過大學的家夥乾的好事。
最令我頭皮發麻的是纏繞在罐身上的七道朱砂線!
這朱砂線和正常的朱砂線截然不同,足足有嬰兒的手指那麼粗。
而且顏色並不是鮮紅色,而是一種接近於凝固血液的暗沉紅色。
它們以一種極其複雜的方式纏繞著棺材,形成了一個個古老而扭曲的鎖魂結。
同樣的,它們也被切斷,斷截麵很光滑。
我看向釘著棺蓋的那幾個三寸長的釘子,呼吸更深不可避免的沉重了起來。
這哪是普通的釘子,這分明是青銅鎮棺釘!
釘頭上刻著密密麻麻的蟠虺紋,此刻在月光下,那些詭異的紋路仿佛活了過來,正在微微蠕動。d,這粽邪的來頭,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恐怖!
我忍不住在心裡暗罵,這群沒見過世麵的土鱉,這種棺材竟然也敢開,真是老壽星喝砒霜,嫌命長了。
看到我喘氣粗如牛,臉色也變得煞白,葛望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棺材不一般吧。”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
“何止是不一般,這棺材用來給皇後住都綽綽有餘!”
我有些後悔來這趟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後退一步,咬著牙說道,
“繼續開棺!”
那兩名壯漢掏出撬棍,將它卡進了棺材縫中,然後開始撬起棺蓋來。
但是這兩名壯漢卯足了勁兒,臉都漲紅了,那棺蓋卻紋絲不動。
見狀,洛天河與李槐也上去搭把手。
他們四個人大男人竭儘全力,那棺材蓋依舊是毫無反應。
圍觀的村民都傻眼了,他們記得當時他們開棺的時候,可是那人一個人就撬起了棺材蓋。
現在想來,絕對是裡麵的東西在作祟,要不然那沉重的棺材蓋,也不是一個人就能撬動的。
“行了,彆白費力氣了,是那粽邪在作祟,待會兒我給棺材貼上符紙,你們看到符紙燃燒起來,就開始用力撬,注意一定要快,這符紙能不能燃燒一秒都很難說。”
見狀,我掏出符紙,然後鄭重的看著他們說道。
幾人表情認真地點點頭。
我將四張符紙貼在棺材的四角,而後口中吟誦法訣。
下一刻,符紙陡然燃起烈焰,
一瞬間,四個壯漢同時發力,頓時一聲悶響,棺蓋被撬開了。
洛天河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嘟囔道:
“開個棺都那麼費勁,接下來的送煞儀式,估計也是困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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