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感情這小子是糾結著呢。
頓時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真以為鼻子裡塞倆大蔥就能裝大象了?即使你穿著鐘馗的戲服,你連鐘馗百萬分之一的道行都沒有,碰見這凶煞至極的東西,當然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了。”
“原來是這樣嗎?”洛天河有些狐疑的盯著我,然後反應過來:
“我靠,你是不是在罵我是豬!”
我們兩個低聲交談著,我抬起頭看著周圍戰戰兢兢的村民,而洛天河此時已經開始擼袖子要教訓我了。
“嚴肅點,村民們還看著呢,這送煞儀式還沒有完成,彆放鬆警惕。”
我低喝一聲,然後轉向那些想要逃跑的村民:
“都振作起來,事已至此,我們都沒有退路了!”
一位村民腿打著擺子,聲音顫抖的開口:
“大師,都已經到這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不行嗎?我是真的不行了,我想回家換條褲子。”
此時我才發現他的褲襠赫然已經濕了一片。
這慫包竟然還嚇尿了,比村長還不堪。
想到這,我回頭看看村長剛才所在的方向,發現那老小子此時還癱倒在地上,沒有爬起來呢。
好吧,還是村長更丟人一點。
畢竟被嚇尿不一定是極致的恐懼,也可能是之前就憋的不行,但是沒敢尿,遇到劇烈的刺激,一時沒憋住。
這站出來的村民,明顯也是感覺到丟人至極。
突然我眼睛一亮,看向這精壯的小夥:
“對了,你有沒有成親?”
那小夥支支吾吾的搖了搖頭。
“那不用換了,正好童子尿還能辟邪!”
我一錘定音,而後繼續看向那些戰戰兢兢的村民,他們隻是中了鬼打牆而已,明明沒受到多大的傷害,卻比李懷,洛天河他們顯得驚恐多了。
看到這,我不由得怒道:
“你們這群廢物,那粽邪殺的可都是你們村裡的人,按理說,洛天河李懷我們三個,都沒必要管你們的閒事!”
“而且剛才粽邪出手,明顯就是針對我們三個,還有葛望,人家一把年紀了,也沒有子孫後代,親戚長輩啥的,能夠來這一趟,也是完全為了你們!”
“他們剛才都差點被掐死,現在卻還要繼續送煞,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一個個慫的,這送煞儀式,實在辦不成,那就彆辦了!”
隨著我的罵聲,這些村民們一個個露出羞愧的表情,那些受我恩惠的,更是眼睛都紅了。
這次村長還沉浸在恐懼之中,即使被我罵得低下了頭,卻也沒有站出來說什麼,我有些失望。
“大師是我們錯了,繼續吧。”
一個白天埋了老婆的人站出來開口說道。
“就是大不了就是死而已,死了正好也能下去看我老娘了!”
另一個壯漢也站出來,咬著牙說道。
這些送葬的隊伍中,要不是家裡被粽邪害死過人,對粽邪恨之入骨,而且對我感激的人。
要不就是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
剛才他們的確是被嚇到了,但是現在被我臭罵一頓之後,也都紛紛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