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詭異的一幕,不由得愣住了。
而洛天河,他手上的動作比他的腦子要快多了。
他還沒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就下意識揮動斷裂的木梁,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砸在院長的腦袋上。
頓時院長的腦袋如同氣球一般癟了下來,腦漿子從耳朵,眼眶,鼻孔中滲透出來。
這詭異的一幕讓我更加不解了,我見過七竅流血的,但是七竅流腦漿的,這是第一次見!
而洛天河也是打爽了。
“你個狗日的,我讓你天天不乾人事,說,李槐到底在哪裡!”
但是那院長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充耳不聞,拚命地喝著鏡子裡流出來的汙血。
突然,我看到他脖子處的那些縫好的針線,此時已經鬆鬆垮垮,
下一刻,洛天河竟然像打棒球一樣,直接將院長的腦袋打飛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洛天河也呆住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口中喃喃道:
“我有那麼大的力氣嗎?竟然連頭都能打飛!”
而這竟然還間接的破壞了院長的動作,
我不知道他喝汙血乾什麼,但是我知道,任由他喝對我們絕對沒有好事!
隻是我還沒來得及阻止,洛天河就把他腦袋打飛了。
我朝洛天河豎起大拇指:
“牛筆洛天河,打得好!”
而院長的腦袋,都被打飛了,嘴巴還在大張著,拚命的想要喝那些汙血。
他那無頭的軀體,雙手仍舊在不斷的捧著流出來的汙血,朝自己頭顱嘴巴所在的地方送著。
而他脖子的斷口處,密密麻麻的針線讓人看得頭皮發麻,洛天河這才發現,院長的腦袋竟然早就被人砍下來過。
他有些不解,疑惑地問道:
“陳言,這家夥的腦袋早就被砍下來過,是路過的高人做的嗎?但是又怎麼會成為這樣呢?”
聽到他的問話,我仔細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感覺可能是在火災之後,他為那些死去的孩子們形成的厲鬼,給他的腦袋生生的砍了下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給他縫回去,可能是想要更好的折磨他。”
“不過這也是我的猜測,真相還有待商榷。畢竟如果按照我那種猜想的話,這院長應該還在受著折磨,怎麼還反過來用布娃娃將他們給控製了。”
這趟孤兒院的旅程可以說是撲朔迷離,各種詭異的事情層出不絕。
“對了,我們的目的是尋找李槐,李槐那小子到底在哪!?”
洛天河突然反應過來。
而我此時已經來到了院長的腦袋邊,我強忍著惡心,抓著他的頭發將他提起來,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告訴我李槐的下落,我可以將你的腦袋放回到身體上,你可以大口的喝那種黑色的汙血。”
而聽到我的話,院長的腦袋上突然浮現出激動的神色。
“李槐,李槐就在地下室裡,我把他囚禁了起來,打算做成娃娃,但是還沒真正開始,你們就來了,我隻能先停止,先來應付你們。”
“給我喝,你說話要算話,我已經將他的下落告訴你了!”
院長臉上的表情無比扭曲,有渴望,有貪婪,有憎恨,有怨恨。
“等等,地下室在哪裡?告訴我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