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我與李槐三人麵麵相覷。
我給李槐使了個眼色,他接過鑰匙打開卷簾門,我將男子扶起來,拍了拍他的後背:
“男兒膝下有黃金,到底什麼事?進去聊聊。”
那男子臉色發白,我扶著他的身體,還顫顫巍巍的,根本不像一個中年男子,反而像一個行就將木的老頭。
進了殯儀館,我和李槐都有些好奇,就連洛天河也提起了點興趣。
那男子坐下身,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我是一個開花車的。”
“花車?你是賣花的?”
我疑惑的挑挑眉。
那男子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解釋道:
“不是那種花車,我開的是大車,但是裡麵裝的不是貨物,而是正在辦事的男女。”
“啊?”
我和洛天河三人愣住了,臉上都是浮現問號。
“不是,在車裡做,他們圖什麼呢?找刺激?”
李槐撓了撓頭,有些不解的問道。
“害,這就是你不懂了吧,指定是偷情的唄,這應該算是一種灰色產業吧,畢竟也不用登記,隻要給錢就行。”
一旁的洛天河倒是秒懂,他見多識廣,對於那些有錢人玩什麼花樣,都是一清二楚。
我看了他一眼,洛天河真被這個中年男子激起了興趣,剛才那份頹喪的樣子一掃而空。
聽了洛天河的話,那中年男子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
“沒錯,而且我那裡也沒有監控,不用擔心偷拍,最重要的是不會有警察來查房,所以我們的生意還可以。”
“行了行了,我不是聽你講致富道路道路的,到底怎麼了?我看你的臉色不對啊,如果沒人乾涉的話,你估計活不了幾天了都。”
我沒有危言聳聽,這家夥身上的陽氣,比經常見鬼的我都少得多。
而他印堂上籠罩著一股黑氣,所謂印堂發黑,說的就是他這種,都已經黑的發亮了。
聽我這麼說,那中年男子嚇得嘴都哆嗦了,他深呼吸之後,才繼續開口講述道:
“我這行乾了五年了,之前從來沒出現過差錯,每次接到客人後,我就開著車往郊區跑,郊區監控少,而且大車多,幾乎沒人會注意到我。”
“但是那一次我接到一筆豐厚報酬。雇主是一個胖子,挺著大肚子,一看就很有錢的樣子。”
“而他的女伴,那叫一個漂亮,當時穿著連衣裙和絲襪,皮膚白皙光滑,真不是我說,比電視裡的明星還要好看。”
“當時我還覺得有錢真好,等我攢夠了錢,也找一個這樣的,好好爽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這家夥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腎虛,他這何止是好好的爽一下,不知道爽了多少天了這是。
“接下來出事了吧。”一旁的洛天河點燃一根煙,悠悠的吐出一口白霧,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