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不問堂,我們仨都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這老頭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竟然真的把你治好了,我還以為你小子要倒大黴了。”
洛天河捶了我一拳,咧咧嘴笑道。
“我可不就是倒了大黴,剛才我叫多慘你們沒聽到嗎?真應該讓你們倆人試試。”
聽他這麼說,我忍不住嘶啞著聲音說道。
“我倆當你是真兄弟,你竟然那麼歹毒。”
一旁的李槐也跟著捶了我一拳。
“嗬嗬,洛天河是受不了這苦了,但是李槐,你小子可有你受的。”
被李槐這小子捶了一拳,我也不生氣,樂嗬嗬的說道。
李槐有些不解,“言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嘿嘿,那破煞針可不是那麼好學的,到時候那老頭估計得讓你親自感受一番。”
我嘿嘿一笑,倒不是我誆他,而是我爺爺跟我說過:
這種醫術,想要學透徹,最重要的就是親自感受,所以基本上每一個學會破煞針的人,基本上都被這種針術狠狠折磨過。
聽我這麼說,李槐臉頓時就白了。
看我一副不像作假的樣子,他結結巴巴的說道:
“言,言哥,我可是咱們殯儀館的頭號優秀員工,沒了我怎麼能行呢?我哪有什麼空去天天學醫術?!”
“沒事,把你去酒吧的時間抽出來去學醫術就行,我到時候吩咐酒吧的那些人,見你去把你攆出來。”
洛天河在一旁笑道。
頓時,李槐臉色更難看了,簡直就是禍不單行!
“彆,彆呀洛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擠一擠總是有的。”
“行了,彆耍寶了,這可是你的機遇,你得抓住。你看人孫大夫,都是彆人求著他看病,經常把病人訓得跟孫子似的。”
我看向李槐認真地說道。
“嗯,言哥我知道,我會認真學的。”
李槐苦著臉說道。
“這樣,明天你先請一天假吧,我們去找張清霄道長,按理講他應該回來了。”
見我提到這一茬,洛天河不由得露出激動之色。
老刀那件事,始終是他插在心裡的一根刺,不拔出來總會覺得渾身難受。
“第一天就請假,這老頭到時候不會給我穿小鞋吧。”
李槐嘀咕道。
這老頭的狗脾氣他也是見識過的,第一天就請假,不知道後麵該怎麼折騰他呢!
“沒事,事出有因,你就說我讓你請的。”
我擺擺手。
好久沒回家了,今天我也不去洛天河那裡住了。
洛天河把我送到家門口,就帶著李槐走了,我掀開地毯,拿出鑰匙。
令我有些詫異的是,那隻吊死鬼似乎不見了。
我一頭霧水。
現在想來,那吊死鬼怎麼來的,我也不太清楚。
不過此時的我身心俱疲,也懶得追究,隨便洗漱了一番,挨著床就睡著了。
次日,我先給張強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張清霄道長回來了沒有。
張強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複。
當即我便爬起來收拾一番,而後找到李槐與洛天河,開著車前往道長家的小院。
見到道長後,洛天河有些激動。
而道長卻是皺緊的眉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