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管事也不敢打包票,於是拉出了童淵。
郭懷沉默些許,繼而開口:“想來童師也不會無故放矢,既如此便試一試吧。”
與此同時,前宅廳堂落座的張顯也將掛在胸前隱與長衫之下的背包中的藥物分好。
跟之前治愈童淵所用的藥物一致,也不知是不是古人少有抗生素的緣故,他的這幾種藥的藥效有些出奇的好。
尋常自己用需要吞服好幾粒吃上好幾天,但在童淵那裡卻是隻吃了不過兩次,一次一粒便好轉了。
丫鬟仆役們送上了糕點果脯,趙雲夏侯蘭兩人此時都吃的正歡。
就在張顯還在思考要不要為了穩妥多用些藥的時候,之前離開的郭管事跟在一名年約三四十的男子後麵匆匆的快步而來。
“子旭先生,鄙人郭懷郭子仁,乃郭家家主,有失遠迎還請莫怪。”郭懷來到張顯身前一禮,語氣略顯焦急。
“本該與先生多多寒暄才是,但先生也知郭某這幼子染病,還請先生慷慨,出手救治,郭家定有重謝。”
在郭懷兩人來到前廳時張顯便以起身,他本就是來救病換人情的,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趕緊治了也好回小山村開始種田大業。
他拱手:“郭家主言重,張某來此便是為了治病而來,還請郭家主領路。”
“郭管事,某這兩位弟弟還勞煩你照顧著些。”
“應該的,應該的、”
郭管事走向了趙雲兩人,而郭懷則帶著張顯往後宅而去,事急從權,而且他也已經叮囑過後宅女眷了無事不要亂走動。
一路快步,張顯都不知道繞過了幾個門廊,最終可算是走到了臥房中,見到了那位郭氏幼子。
此時臥房內僅有那美婦以及兩名丫鬟在。
郭懷伸手一指幼子道:“不知子旭先生需要些什麼,郭某好差人前去準備。”
張顯擺了擺手:“讓某一觀先。”
郭懷一禮:“請。”
上前,張顯蹲伏在床榻邊上打量起了郭倘的情況。
與前些時日童淵的狀況確實類似,心中定了大半,剩下的一半要等用藥後係統給他的行為判定才能知曉。
再伸手探了探郭倘的額頭與側頸,倒也不熱,想來是醫者們開方給退了熱。
不過從時不時的輕咳聲中透露,郭倘此時體內炎症並未退散。
於是他揮手道:“已知大概,還請郭家主喚醒貴子,並撤了香爐取些溫水來。”
“這...倘兒才剛睡下,夫君...”
美婦有些擔憂,她有些不太相信張顯的年紀。
一旁的郭懷其實也有相似的心理,不過想到有童淵的背書以及名刺上的簡言,他還是點了點頭。
“聽子旭先生的。”
“是,家主。”兩名丫鬟語聲輕柔,但手腳卻麻利的將香爐給拿出了臥房。
郭懷上前輕緩的叫醒了郭倘。
在一雙迷離的眼眸中,他將郭倘給抱坐了起來。
撤下香爐的丫鬟此時也端著一個甕以及瓷碗小跑而來。
“先生,你要的溫水、”
張顯接過,道了聲謝,而後伸手探入懷中,取出了一粒膠囊拆開。
細白的粉末倒入瓷碗之中,而後添了些許溫水遞給了郭懷。
“郭家主喂其服下即可。”
“有勞先生了。”
郭懷接過,三兩口就喂給了郭倘。
而後張顯再要過瓷碗,添了些溫水,伸手入懷拿出一個小瓷瓶往碗中倒出了一些粉色糖漿。
“再喂。”
郭懷聽從。
待一切做完,收拾著小瓷瓶以及膠囊軟殼的張顯心中一喜。
【對症的治療行為:醫療經驗+10、】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