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泰成伸出一根手指繼續說道:“這第一類想對你動手的人,就是你上輩子刻墓碑的亡人的冤親債主。
你賜予了他們祝福,而他們生前得罪過的人,找不到討債的人,就來找你的麻煩。
這就好比你幫了一個殺人犯,殺人犯跑到國外沒事了,受害人的家屬找你討說法。”
李川一臉苦相,“楊哥,這可咋辦,我這不是好心辦壞事了嘛。”
“不要這樣想,事情有失必有得,你和那些亡人結了善緣,他們也會幫你的。
當然冤親債主的事你不用操心,這幾天我忙完了,做個法事都給你解決了。
其實鬼要比人好對付,第二類想要取你性命的人那可就是現實中的活人了。”
“活人?”李川倒吸一口涼氣。
楊泰成看著窗外,目光漂向遠處:“這個人世間不是表麵看到的這麼和諧,存在著形形色色的能人異士。
這些人不在乎世俗的金銀錢財,他們在乎的是功德,氣運,壽元,異能……
這類人從古至今統稱為術士,不同於宗教人事,有著教規,教義的限製。
有些術士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當然術士中不全是壞人,主要是看他們修煉的功法,以及做事的方式和目的。
很多術士是以家族形式傳承的,隱藏在塵世間,有職業背景掩護,平時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有些術士為了給自己延長壽命,不惜提取國家龍脈的龍髓,進行吸食,導致了各種自然災害,多少百姓流離失所。
華夏國派出了十幾個國寶級彆的術士,把那個邪惡的家族給滅了。
依稀記得大戰打了三天,那個城市下了三天的暴雨……嗬嗬……和你說這些乾嘛,跑題了,李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99年九月初九,早上九點出生的吧。”
李川驚訝:“您是怎麼知道的?”李川的確是九月初九早上九點出生的,當時醫院登記的大夫偏偏給自己改了日期,寫成了九月初十晚上十二點。
當時老爸也沒當回事,寫什麼算什麼,不過老媽給自己過生日還是在九月初九這天,除了爸媽,外人基本不知道這件事。
看到李川驚訝的表情,楊泰成壓了壓手,示意他先聽自己把話說完。
“不管你信不信,我有天眼通,能看出來,你的生辰帶著純陽之氣,你的血液可是術士們求之不得煉丹至寶,不光是煉丹,很多術士修煉的秘術也需要純陽之物。”
李川突然想起來了:“楊哥,你還彆說,上次我和蘇玲去青山大學回母校看看就遇見一隻非常厲害的厲鬼,把我打到吐血,我的血噴在那隻厲鬼身上,她都冒黑煙了。
就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候,您給蘇玲燒的紙紮手槍及時到位,蘇玲這才一槍結果了那隻厲鬼,不過讓她肚子裡的鬼嬰給跑了。”
楊泰成笑道:“那日我冥冥之中感覺你會出事,放下手中的事情在大白天就把你所需要的的紙紮都燒了過去,沒想到還真幫上忙了。
唉!今天怎麼不見蘇玲和你一起過來?”
話題轉到蘇玲身上,李川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和楊泰成說,但介於蘇玲的安慰,李川也找不到其他可以幫忙的人了,索性就把蘇玲去找仇家的事和楊泰成說了一遍。
聽完李川的述說,楊泰成眉頭緊鎖,手指不斷的掐訣,好像電影裡高人在卜算。
片刻之後,楊泰成猛然起身,表情嚴肅的問道:
“不好!蘇玲會有危險。她現在人在哪兒?”
“有危險!”李川有些慌神,急忙拿出手機。
“小慧,快告訴我蘇玲在哪?楊大哥說她有危險。”
王慧支支吾吾,不過還是將蘇玲的位置說了出來:“蘇玲姐去了青山大學。”
楊泰成快步衝進紙紮鋪的內堂,拎著一個老式挎包出來。
“快,我們去青山大學。”
剛要出門,楊泰成又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