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川聽到嬰兒的出生日期時,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身上汗毛倒豎,這不是和自己的出生日期一樣嘛,當初楊大哥和自己說的時候,自己還不當回事,如今親眼所見,若不是醫院護士寫錯了時辰估計自己現在也飲恨西北了。
杜鵬飛走到楊泰成的身前語氣謙遜的問道:“大師,你能把所知道的信息和我們說一下嗎?”
楊泰成俯下身子,看了看床下,伸手在床架子上拿出四枚銅錢。
“這也是凶手留下的買路錢,或許會留下指紋。”
銅錢是警察沒有發現的,也裝進了證物袋裡拿回去進一步取證。
“走吧,這裡也沒什麼看的了,找個地方我和你說道說道。”
“那就回警局吧,李川你開車了嗎?”
“開啦!”
“你帶著大師先過去,我安頓一下就回去和你們碰頭,對了,毛曼麗的事情我讓下邊人去辦了,雙方都打了電話,明天展長海的兒子和毛曼麗的弟弟會來局裡協調這事,你要是沒事過來旁聽一下。
有什麼交代的你也可以轉述……”
杜鵬飛本想拍拍李川的肩膀,抬起手才意識到自己手套上沾滿血,
“局裡等我,一會兒我就過去。”
“好嘞!”
……
把廢棄的鞋套,手套等交給警察後,二人上了車,李川打開了話匣子:“楊哥,那三個嬰兒和我同一天生日,都是九月初九。”
楊泰成壓開車窗:“裝煙了嗎?出門著急忘拿了。”
“有!”
李川把剛拆開的華子,打火機遞給了楊泰成。
李川一邊開車一邊用餘光瞟著楊大哥,楊大哥雙手有些顫抖,打火機都按了兩三下才打著火,之前那個能說愛笑的楊大哥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一樣。
抽了兩口煙之後,楊泰成沒頭沒尾的講述起了故事:
“這夥人叫陰路十二煞,術法傳承了千年,他們門派隻有十二個人,以生肖為代號,修煉的術法極其邪惡。
剛才你所看到的就是他們的傑作,哼……唉……作惡多端的惡人。
陰路十二煞,老大叫鼠,老二叫牛,一次往下排,死一個屬相,補一個屬相,這個門派的人始終保持在十二人。
談起陰路十二煞,說起來話就長了,這得從二十年前說起。
有個年輕的小道士在一處深山裡采藥,無意救了一個重傷姑娘。
這個小道士的師父外出雲遊五載,一直都沒回來,小道士獨自守著道觀,看到受傷之人也不能不救,就把重傷昏迷的姑娘背回道觀。
一看傷勢,就是野獸乾得,那座山裡有熊,餓極了也會偷襲人。
小道士給姑娘治病換藥,姑娘逐漸蘇醒,都是二十啷當歲的時候,一來二去,二人就產生了情愫,唉……他倆就好上了。
後來姑娘就懷孕了,兩人一合計,彆在這鳥不拉屎的道觀待著了。
一是孩子出生得找家醫院吧,雖然小道士會醫術,但也不懂接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