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泰成還在昏迷,躺在一樓的病房內吸著氧氣,打著點滴,副院長親自在病房裡守著,各項指標正常,並沒有生命危險。
李川不能進病房,擔心影響病人恢複,隻能讓蘇玲守在楊泰成身邊,以免惡鬼襲擾,通過醫院門口的聯網叫號器聯係到了王慧,讓王慧把小子彈和樂樂都喊了過來。
與此同時,王慧還向紙紮鋪聽著收音機的張叔傳遞了信息,張叔在神龕前敬了香,十幾個陰兵突然出現,護在楊泰成周身。
看到病房裡滿滿登登的護衛,李川也安心了。
向一旁瞅了一眼。
值班警察正坐在醫院的樓梯間,摘下帽子撓著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李川走到警察身邊,遞上一支煙。
值班警察抬頭一看是李川,接過香煙,吸了一大口問到: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就看不明白了呢?
他打我,他掐他,你打他,怎麼就亂套了呢?”
值班警察抬起胳膊上下左右的來回的指。
李川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知道和我一起來的人是乾什麼的嗎?”
“乾什麼的?”李川的問話一下子激起值班警察的興趣,眼巴巴的看著李川,尋求答案。
“他是咱們青山市最牛逼的風水師,這次來這兒就是幫助警方查案子的。”李川故作高深,目視遠方,心中的目的是保下自己的十萬塊錢。
“查案子?風水師查案子?”
“最近一次南山滅門案,一家四口,被割頭的案子你知道嗎?”
“聽說了,不過局裡壓的死,知道信息不多。”
“我和楊大師去了,女主人倒吊著,被割了腦袋,挖了眼睛,三個孩子,也被割了頭,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起。
那畫麵,想起來都瘮人。”
“你的意思是那起案子和他有關係?”警察指了指上麵。
李川點了點頭。
“你不覺得奇怪嗎?楊大師好端端的攻擊你,護工好端端的要掐死楊大師?”
李川表情嚴肅的看向警察,警察較忙點頭:“奇怪呀,就是因為這事兒,我才愁呢,這要是讓局裡知道我該怎麼寫報告呀?這根本就說不清楚嘛,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和你說了你可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我發誓,保守秘密!”
警察舉起三根手指做發誓狀,李川壓下警察的手說道:
“心到就行,不用發誓,你知不知道,剛才坐輪椅的家夥,體內有惡鬼附身,楊大師一進來沒防住,讓擺了一刀,所以才攻擊你。
之後咱倆出去談事,惡鬼又附在護工身上,想要掐死楊大師。”
警察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就說嘛,護工好像著魔一樣,平時那小夥人很不錯的,怎麼突然一下變魔怔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李川拍了拍警察的肩膀:“這事吧,咱們就大事化了,小事化無,誰也彆往上麵捅,你看怎麼樣?就當啥也沒發生。”
“能行?”
“怎麼就不行,杜警官特彆信大師的話,給你那十萬塊錢就是局裡專門撥給大師的,讓他去做功德超度陰靈的。
先給你,我們再和局裡要。”
“哎……不要……不要,那是局裡給大師的,我怎麼能要呢,彆彆彆……你不是說了,這事就當沒發生。”
“行,那我就讓大師給你請道平安符,你戴上,我和你說,我嶽父找大師請符,得花二十萬呢。”
值班警察感恩戴德:“那就謝謝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