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從紙紮店拉著楊泰成所需法器的車子已經來到了停車場。
楊泰成打開車門開始布置法器,先是畫了一道符籙,交給了李川:“給價值二十萬的平安符,一會兒你給了警察。
我算是發現了,你小子還聽機靈,很會利用資源,連副省長女婿的名頭都拿出來招搖撞騙。”
李川揉了揉鼻子:“沒辦法就得創造辦法,再說他家侄子結婚,我忙前忙後的不得收點利息呀。”
“行啦!少貧嘴,看見正對醫院大門的那個花壇沒?”
“看到了!”
楊泰成交給李川一件法器。
“把這枚小鏡子對著醫院大樓的正門。有些花花草草遮擋也無關緊要,對住就行。”
“好嘞……”
李川和楊泰成開始布置法陣。
隻見楊泰成拿出一張大黃紙,對折好幾次,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把金光閃閃的老式剪刀,將黃紙裁剪成小人的樣子,往外一拽,一個個生動的小紙人拉著手。
楊泰成口中念念有詞,點破手指,鮮血粘在小紙人身上,一個個的撕開,隨手一拋,小紙人自燃起來,灰燼落地,變為一個個黑甲陰兵。
“去!”楊泰成手指一點,這些陰兵圍在醫院大樓的外圍。
當然普通人是看不到,路來路過的病人護士都是透體而過,穿過陰兵的虛影隻是感覺有絲涼意,並無其他不適。
……
沈一凡站在病房的窗戶後邊觀察著楊泰成的一舉一動,回頭與鼠老大說道:“楊泰成拿來了不少法器,這事要和我們決戰呀。”
鼠老大起身來到窗前看了一眼:“老牛和雙胞胎他們就位了嗎?”
“剛發過消息,已經在路上了。”
鼠老大微微點頭,有種勝券在握的意思。
“你收集了多少癲鬼?”
沈一凡回答道:“精神病院最不缺的就是三魂七魄殘缺的癲鬼,這些年收集了一百多個,師父,您有安排?”
“放出去先和楊巡查使玩玩唄,等玩的差不多了,雙胞胎他們也就位了。”
沈一凡臉上浮現出興奮的表情,喉嚨中發出病態的笑聲:“就等這天了,師父,您終於發話了,我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一場啦。”
與此同時,杜鵬飛帶著三個警察開著一輛警車來到了精神病醫院。
李川見到警車過來,揮手示意,警車停到李川身邊,此時的杜鵬飛心情很複雜不敢與李川對視。
“鵬飛,你來啦!就等你了。”
杜鵬飛歎了口氣:“你知道我頂著多大的壓力嗎?不說這些了,楊大師在乾嘛,接下來什麼安排?”
“杜警官來啦,我在這兒。”楊泰成從車窗探出頭來。
“接下來就是彆讓鼠老大跑了,也就是病人胡舟,其餘的事情就行交給我吧。”
“看住病人,那好辦,但是怎麼證明他和南山礦的凶殺案有關聯呢?”
楊泰成吮了吮手指上的血漬,走了過來,“稍後我會和鼠老大鬥法,他一定不會坐以待斃的,而且南山礦凶殺案,他還有幫凶,那些幫凶一定會趕過來救他的,到時候把幫凶抓住,至於審問我想杜警官一定比我有辦法。”
“如果真有幫凶出現的話,這事就好辦了。”
杜鵬飛說到這裡,醫院的值班警察小跑過來。
杜鵬飛招手呼喚:“老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