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起來了什麼?”李川問道。
“我記起來是誰殺的我。”
李川語氣肯定:“我也猜出來了,就是鼠老大。”
蘇玲搖了搖頭:“不是他,他隻是來善後的。”
“不是鼠老大,難道還是高偉?鼠老大給他善後?說不通呀。”
蘇玲眼神中滿是傷感:“你還記得在醫院裡,鼠老大劫持的人質裡有一個高高大大,長相白淨的年輕醫生嗎?”
李川想了一下問道:“男的女的。”
此話一出直接把蘇玲氣笑了,錘了李川一下:“廢話,男的,你是故意氣我的。”
“沒有,我喝了點酒,腦子有點短路,上午太亂了,當時又是抹脖子,又是刨肚子的,哪兒顧的上看帥哥呀,怎麼那個男醫生就是殺害你的凶手?”
蘇玲點了點頭,眼淚又流了出來,李川擔心蘇玲再抱著自己哭一場,脖子可真就受不了了,拿起茶幾上的紙巾給蘇玲擦拭著眼淚,同時問道:
“照這麼說來,你所說的男醫生和鼠老大是一夥的,他裝成人質和鼠老大一起跑了。”
蘇玲穩定了情緒,坐直身子開始講述起來:
“上午在醫院,鼠老大挾持人質離開的時候我就看到那個醫生,他樣子我是那麼的熟悉,而且一看到他,潛意識就告訴我,這人我認識,而且不單單是熟悉那麼簡單,他已經能攪動起我的情緒,讓我無法控製,可那時的我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讓我險些失控,當時我就想攔住他,問問他到底是誰。
或許是楊大哥看出我的失態,擔心我傷了人質,就把我震暈了過去。
直到我被一陣鑼聲敲醒,腦中的迷霧全部被鑼聲驅散,生前所有的事情再無遮擋,我全部都記起來了。
他叫沈一凡,是我生前的男朋友,我倆是在一家寵物店裡認識的,他是去挑選寵物,我是去給我家的狗子買狗糧。
他選了一隻黑狗,似乎他從沒養過狗,連小狗都不會抱,我就教他如何抱小狗,如何訓練它。
後來我們相互留了電話就算是認識了。
他很紳士,也很會照顧人,我們在一起從來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最多就是拉拉手而已。
連接吻都沒有過,後來他和我說,他有嚴重的潔癖症,也許是當醫生的原因。
可是我爸不同意我找他,說什麼精神病院的醫生與病人接觸久了,自己多多少少都會帶著點精神病的。
起初我也不在乎這些,但是他都不願意和我接吻,不論我如何主動他都躲著我,就連擁抱都很敷衍,我的頭發挨著他的麵頰,他都得用濕巾擦臉,搞得我覺得自己好像個病毒一樣。”
李川想笑,咳嗽了兩聲忍住了,蘇玲繼續講述。
“久而久之,我也覺得這樣的愛很畸形,你能想象到嗎?我能感受到他喜歡我,但是……
我能接受柏拉圖式的愛情,但接受不了柏拉圖式的婚姻。”
李川十分認同的說道:“奇葩中的戰鬥機呀,他不想當老公的原因說不定他是個公公。”
“他有男性體征的,或許真的像我爸說的,精神病院待久了,自己有問題吧。”現在說起來蘇玲都是一臉的困惑。
李川點了兩支煙,吐著煙圈,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這種人絕對不能嫁,扭曲,變態,說不準還有家暴傾向。
你那就是守活寡呀,早一天晚一天的也得出軌,我這樣的帥哥分分鐘就把你拐跑了。”
“彆打岔,聽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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