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怪人開過這輛車。
這句話頓時令楊明眉頭一皺。
“怪人?什麼樣的怪人?”
楊明連忙追問起來,這可能是個關鍵。
女工作人員微微撓了撓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個人穿著風衣。今天這個天,將近二十度,還穿著風衣,戴著口罩,你說是不是個怪人?
然後他一來就選了那輛車,直接給了兩百塊錢,一個人就在場地裡開起車來。
差不多開了有十多分鐘,對,就在那名死者走過來之後,他就離開了,還故意把車子停在入口。
結果就那麼巧,我都沒有來得及去整理車子,死者已經直接坐了上去。”
“你是說死者一出現,那個怪人就立即還車,還故意把車子停在門口等死者來開?”
聽到這裡,楊明再次眉頭一皺,狐疑的問道。
“沒錯,給我的感覺,這個怪人是故意的。隻不過我確實也沒有證據,沒辦法肯定。”
“那你當時可有發現這個怪人還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嗎?比如他開車的時候,在車子裡做過什麼?又或者是停車的時候,有沒有其他的反常行為?”
楊明不甘心,繼續追問,希望再多獲得一些有效信息。
女子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不好意思,真的沒有注意。當時因為確實也忙著做其他的事情,我之所以對這個怪人有印象,還是因為他穿的特彆的奇怪。至於其他的方麵,我真的真的沒有注意。”
“沒事。其實你已經幫助我們很多了。謝謝!”
楊明也不再多問,說了一聲感謝之後,立即轉頭又看向了那對母子。
此刻呂豔珩和兒子謝宇瀚已經沒有在哭泣了,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的難過。
楊明走上前,寬慰了兩句,示意他們可以先行離開,不過謝廣沛的屍體還需要帶回警局。
畢竟這件案子是極有可能涉及到謀殺的,所以警方是有權利將屍體帶回去進行死因解剖的。
呂豔珩母子倒也通情達理,並沒有反對,隻是還是下意識的往謝廣沛的屍體看了幾眼,然後才不舍的離去。
待母子倆離開之後,一旁的孫潔才終於開口問向了楊明。
“楊科,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夫妻的感情問題,才導致的這起命案呢?”
這還真的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對於孫潔的這個提問,楊明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的思路還挺新奇的,告訴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楊明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一邊往屍體走,一邊反問對方。
在案子沒有明朗之前,什麼可能都會發生的。
所以孫潔的這個假設,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
“是這樣的。”孫潔立即清了清嗓子,一臉認真的分析道:“其實我之前也遇到過很多案件,也見過許多的案例,發現,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謀殺案是夫妻之間的矛盾造成的。往往夫妻之間出現問題,是最容易造成死亡的。”
“有道理。不過你剛剛有觀察到他們夫妻之間有矛盾嗎?”
楊明點頭,繼續問道。
“那倒是沒有太明顯。隻是我覺得吧,這個呂豔珩剛剛哭的時候,有點過了。就給人的印象,她……她過於誇張了,有點演繹的成分。”
孫潔說著不禁眯起了眼睛,支支吾吾起來。
直到最後,她居然用了演繹兩個字來形容,確實有點過於大膽了點。
楊明聽了之後,也是一驚:“演繹?老公死了,痛哭流涕不應該是正常的嗎?”
“確實是正常的。但是有一件事你並不知道,那就是在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我第一時間看到她的時候,她並沒有哭,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