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勇瞪大了眼睛,注視著夫妻二人,很明顯女人的行為暴露了。
張雲恬憋的吸不上氣,臉通紅通紅的,拚命掙紮起來。將軍肚丈夫不想害了她的命,趕緊收了手。趙雲恬坐在地上捂著脖子猛烈咳嗽起來,一副受人憐憫的神情。
“小雲,你為何如此狠毒……要加害我們陳家人?我……畢竟跟你是夫妻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將軍肚丈夫有些緊張,剛才下手有些重很是懊惱。
張雲恬大笑了起來,聲音回蕩如鬼哭狼嚎,令人刺耳!
“不要笑了!住口!”將軍肚丈夫捂起了耳朵。
常勇也受不了,說道:“不愧是惡鬼,生前笑聲都這樣驚恐。”
張雲恬收起了邪惡笑容,又變回了溫柔賢淑的女子,眼眶裡流出了晶瑩剔透的淚水。“既然被夫君發現了,我也無話可說了,任憑你們陳家發落吧。”
將軍肚丈夫問道:“你有什麼苦衷趕緊告訴夫君我啊,你一定是有苦衷的,我會求父親大人饒恕你的。你趕緊說不來,不然父親大人絕不會饒恕你的,肯定會打死你的。”
“哈哈哈哈……小女子隻求一死……你們陳家人也活不了多久了……哈哈哈哈……”
“執迷不悟!小雲,求求你了,趕緊說出來,我會給你求情的。父親大人一定會原諒你的。”
“原諒?不會的,不會的,我隻求一死了。”
將軍肚丈夫苦口婆心,但張雲恬依舊無動於衷,最後徹底把丈夫逼急了。
“給你好臉不要臉,彆怪夫君我無情了。”將軍肚丈夫咬牙切齒,麵目猙獰說道。
隨後,將軍肚丈夫一把薅住張雲恬的長發並往上一拉,她受不了疼痛就自然而然起身了。他嘴唇挨著她的臉龐,厲聲問道:“你這一路鬼鬼祟祟到底想乾嘛?樹上那個記號到底想讓何人來?我們陳家的禍事是不是也與你這個賤人有關?”
張雲恬忍著疼痛依舊咧嘴笑了一笑,答道:“是,都和我有關。若不是我,你如今還是陳家少爺,依然可以到花柳之地肆無忌憚。”
“你這個賤人!我真想這會兒就殺了你。”
“殺呀,我殺我,你不是親生的,孬種!”
“呸,你奶奶的。”
將軍肚丈夫一隻手薅著頭發,另一隻手猛地扇起耳光來。頓時,張雲恬已是血濺滿臉,令人難以直視。
一旁的常勇也心裡咯噔一下,“這男人,打起女人來一點都不手軟。哎……罪過罪過。”
一陣毒打虐待之後,將軍肚丈夫含淚說道:“賤人,跟我回屋,老實交代,把你犯賤的事兒都交代了,看我們陳家怎麼懲罰你。我隻恨當初瞎了眼,一心看上你這個賤女人,害了我們陳家,我真是造孽啊!”
張雲恬依舊倔強,“呸!你長的比豬還醜,我能相中你嗎?我是故意引誘你的,你真活該,色字頭上一把刀,你不曉得嗎?哈哈哈哈……”
“住口!”又是一重重的耳光。
將軍肚丈夫托著張雲恬,朝回家方向走去。
“哎,世人多仇恨,冤冤相報何時了。”常勇不禁感歎起來。
很快,將軍肚丈夫與張雲恬回到了家裡,丈夫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栓到了大院子的馬樁子上。“喂……都給我出來,我抓到凶手了,我抓到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