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一切都是為了我,因為我是宋家的單傳,我有愧於宋家祖先,我真該死!”小宋無比懊惱起來。
“後來呢?”常勇問道。
“後來,純雪想對付你,但她看到你之時便打消了念頭,你的法術太強大,以至於他不敢靠近。”
“兄弟,你是俗家道士嗎?哪個山的?”劉光明插話問道。
“什麼俗家?沒有那麼誇張,業餘愛好而已。你繼續說,都彆插話了。”
“本以為你順藤摸瓜找到王亞隆,然後永遠抓不到真正凶手了。但純雪她控製不住自己怨氣,依舊念想著殺人。我也控製不住她,生怕她被你捉住,脅迫她說出一切實情,我便把她囚禁在柴房裡的井裡。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你們居然組成了聯盟,這分明是衝著我來的。所以,唯一方法就是消滅一切了解我家往事的證人,首先我想殺死劉光明,因為他和我爺爺交集最多。那天我穿著紅裙子,裝扮成純雪樣子,誰知他命大,逃過了一劫。隨後我找了一個偏僻地方燒掉紅裙子之時,做紙紮人的王三看見了我。其實他並沒有看見我燒紅裙子,他隻看見了一堆灰燼,但我心理犯了罪,總認為他看見了我燒那件紅色的裙子,所以隻有他死我才能安心。我便潛入了他家,殺了他,給他穿上了我親手為他做的紙糊衣服,當他穿上那件紙糊衣服之時,我居然很自豪,很開心。我知道人們肯定認為他是自殺的,我已經瘋了,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大瘋子。但常勇,你就是我的克星,你居然發現了後院柴房那口井,並且把純雪放了出來。你把純雪放出來,更加讓我懷疑起來,會不會純雪告訴了你我才是幕後黑手?後來,你來我家裡揭發真相,說我爺爺是凶手之後,我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那天夜裡,你們都喝醉了,我進入你的屋子,一把火想燒死你們,但你們還是命大,當時我感覺認輸了。再後來,我和純雪發生了爭執,她希望我離開家,與她浪跡天涯。咋可能呢?一切都變了,她已經不是當年的純雪,人鬼殊途,我沒有任何理由和她在一起了。她留著血淚摔門而去,對我非常不滿。常勇,我知道你正在追蹤純雪,我覺得她亂跑很可能被你捉住,於是我還想把她禁閉起來,卻遭到了她極力反對,甚至威脅我,揭發我的罪行。其實她是說氣話,但我心裡當真了,邪念又開始蒸騰了,對純雪起了殺心。於是,我就用道法驅魔之術,狠狠地在她身上施法。眼看就要了,她趁我不備,鑽進了傘裡,溜到了門外,我知道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誰知道常勇,你小子又來了,我隻好放棄了追蹤,我還想著純雪會忠於我,誰知她還是背叛了我。”
“哼!她從來沒有背叛你,你狼心狗肺,不仁不義,在我麵前她撒謊也要保住你。她活著你殺了她,她死了你也不放過她。”常勇義憤填膺之態。
“哈哈哈哈.……我不孝、不忠、不仁、不義,我隻是一張臭皮囊,靈魂已經被狗吃了。”小宋情緒高漲,居然放肆大笑起來。
張隊長看了一眼錄口供的屬下,眼神交流後,他食指指了指小宋,屬下立刻明白可以亮出銀白色手銬抓人了。
當聽到手銬碰撞聲之時,小宋舉起手喊道:“慢著,我還想給常勇說幾句話。”
“給你兩分鐘。”張隊長看一看手表,又給屬下使了一個眼色。
小宋靠近了常勇,常勇站立紋絲不動,“我現在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悟。”
“嗬,我一介草民,不敢與老祖先們相提並論。”常勇微微一笑。
“事已至此,我犯了滔天大罪,命也快沒了,什麼也不說了。但……”
“繼續。”
“我……”
一霎那間,小宋仿佛變幻成了兩個人,也不知道哪隻腳狠狠揣到常勇胸口,常勇直接向後倒去。
眾人都傻眼了,小宋如鬼影一般在屋裡躥動。
常勇剛要起身,隻聽耳畔有聲音:“找個沒人的地方,切磋一下,我不服你。”
一瞬間,屋裡安靜了許多,小宋身影不見了。
“他想逃跑,追!!!”常勇坐在地上喊道。他並沒有起身,“都快追,彆管我,快追呀。”於是所有人都出門而去,而常勇慢慢起身,徑直去了後院柴房。
原來小宋留了暗號,讓常勇去後院柴房決鬥。單挑對於常勇來說很刺激,他便欣然接受了。
“你剛才那是幻影術吧?”常勇問道。
“嗯,都是同行,眼力不錯嘛。”小宋臉上帶著殺氣。
“你道術比我高,我肯定打不過你。”常勇謙虛了一下。
“你大腦比我聰明,我才是技不如人。”小宋解釋道。
“我四肢也發達,不是嗎?”常勇笑道。
“那正好,你我切磋切磋。你師父是誰?在哪裡學道法?”
“天池山,清虛觀,無名道長。不過,我隻學了個皮毛。”
“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可以道長他過世了。”
“你認識我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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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名,誰人不知?何況我修煉道法這麼多年。”
“嗯。”
“今天我輸了,我跟你去警察局,接受審判。”
“你要是贏了?”
“也去警察局,畢竟我是一個普通人,遲早逃不脫法律製裁。”
“你如果贏了,是不是我就完蛋了?”
“嗬嗬,那要看你的真本事了。”小宋怒視著常勇,準備動手了。
常勇看出了殺氣,心裡想著:“臨死還要找個墊背了,可惜你找錯人了。”
接著,二人四目相對,一言不發,準備互相傷害了。
說時遲,那時快,小宋幻影術分身而來,常勇一時分不清,隻能逮住一個打一個。結果赤手空拳打空拳,反而被小宋打了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