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當常勇回到了雲安,全身心投入遊樂場事件中了。
在哥們兒小王那裡得知,那個女孩並無精神問題,據說解開安全帶是情不自禁。當然了,常勇肯定明白,那個女孩肯定與遊樂場鬼手印有關。
為了安慰受傷的常勇,小王想擺一桌酒菜,常勇果斷答應了,前提是把遊樂場鬼屋老板王楨竹請來。還彆說小王跟人套近乎能力不錯,這幾天沒事就去王楨竹那裡閒聊,漸漸就成了熟人,說要請喝酒吃飯王楨竹直接答應了。
三人坐在酒桌前,常勇刻意叫了綠瓶裝長脖子西鳳酒,也有絲以酒消愁之意。
三個人都愛喝酒,但不貪杯,酒喝多了傷身體,小孩子也該懂得其中的道理。
今天王楨竹氣色看起來比初次見麵好些,穿著一件灰色夾克,有點休閒罷了。當然了,他見到常勇也很高興,總是帶著笑臉。但在常勇看來,他氣色中依然有些陰暗,散發出來的陰氣偶爾會進入自己的鼻腔,難以呼吸,隻能迫使從鼻孔裡噴出來一絲氣息。
“說說那個女孩吧。”常勇喝了一口酒問道。
小王快速回答:“那個女孩竟然傻的解開了安全帶,真是找死呢!”
“嗬嗬,你相信那個女孩傻的自己解開安全帶嗎?”常勇微笑問道,眼睛看著王楨竹。
“很明顯,那個女孩很瘋狂,她在醫院竟然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解開安全帶,顯然她不傻,她隻是被鬼纏身了,那一刻做了瘋狂的事。”王楨竹解釋道。
“我搞不懂了,你說啥意思?”小王問道。
“就像一個人自殺一樣,臨死之前他分明不想死,但被鬼纏身那一瞬間,他選擇了死亡。我說的意思是被鬼纏身隻是一種假設,意思是自殺的人大腦往往會短暫犯糊塗,瘋狂,之後就完蛋了,進入了黑暗的地獄。”王楨竹繼續解釋道。
小王被王楨竹的話嚇傻了,難道他深有體會嗎?但常勇保持一直沉默,覺得那隻是假設,如果他看見了鬼,或者自己被鬼纏身了,還能這樣淡定的侃侃而談嗎?肯定不可能的。
“哈哈,怎麼都不說話了?難道我的言論顯得太消極了,太陰暗了。”王楨竹笑道。
“是呀,你在鬼屋待的太……太……太久了,能看不見鬼嗎?簡直天天見鬼呢。”小王開玩笑說道。
聽到小王的話,王楨竹收起了笑容,沉默起來,喝了一口酒,接著看著小王,眼神無光,有些冷漠。
小王有些害怕了,知道自己多說話了,為了消除內心恐懼,隻能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常勇。
常勇心領神會,開玩笑道:“哈哈,咱們都快成酒鬼了,生活處處都有鬼,不是嗎?”
“是呀,這比喻有文化。”小王叫道。
王楨竹也會心一笑,喝了一杯酒,“對呀,其實我的壓力蠻大的,最近遊樂場頻頻出意外,生意也受到了影響,所以我晚上老是做噩夢,經常能到一些恐怖的東西。你看,我睡眠質量不好,眼睛充滿了血絲,眼帶也有點黑。男人呀,真是不容易,我把我所有積蓄都投到鬼屋了,誰知道生活往往會給人開玩笑的。”
“王哥,沒事的,一切會好的,困難隻是暫時的,相信我。”常勇安慰道。
隨後三人繼續喝酒吃菜,直到酒菜全吃光了為止。飯後,天已漆黑一片,常勇提議去遊樂場看看,頓時得到了王楨竹的同意。
進入了遊樂場門口,都是熟人,給保安打了聲招呼就大步進去了。常勇先到其他地方轉悠了一圈,主要目的地還是那座鬼屋。
“我給你把燈打開。”王楨竹說道。
“不用了,我用手電筒就行了。你和小王繼續喝茶,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一個人進去才有氣氛嘛,嗬嗬。”常勇答道。
接著,常勇一個人進入了鬼屋,靜靜的鬼屋令人膽寒。微弱手電筒光亮指引他前進,徑直就走到了迷宮裡,想去看看九頭蛇雕像身上有沒有新的鬼手印。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