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大人立刻召開得力乾將,下令緝拿王延等人。
阿圖來商隊已經離開了兩天,輕裝上陣,快馬加鞭,定能追上。
出發之前,常勇仔細分析了一番,幸好上次有過一次交鋒,摸清了對手情況。
“那幾個大木箱子,裡麵都是貨物,並非裝著舞女和陳小姐呀。”常勇對陳泰康說道。
“莫非找錯了地方?”陳泰康滿是疑問。
“有可能,聲東擊西嗎?對呀,大隊人馬太過招搖,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常兄意思另有一隊人馬?”
“肯定有,另一隊人馬專門運輸女人。”
“所言不無道理。”
“那好,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對方兩對人馬,咱們也兩對人馬應對。我與廷尉府捕頭等人緝拿王延等人,你與門客追擊運輸女人的商隊。我預言對方兩對人馬定會在某個地方彙合。”
“何處彙合呢?”
常勇索要了一張地圖,仔細分析後,推測道:“應該是彭城郡,過了彭城,他們就快到邊關了,到時候出了關,就無法無天了。”
“好,你我彭城郡彙合。”
“好,我打頭陣,沿路我會留下標記,你按標記趕上就行。”
隨後,二人就此分彆,常勇跟著廷尉府捕頭等人快馬加鞭追擊阿圖來商隊;陳泰康帶領全部門客在其他小路索尋目標。
而太虛道長執意要跟著常勇,揚言主力陣容得讓自己出馬,其他人對付不了王延那惡毒之徒。常勇意思讓太虛道長跟著陳泰康,保護其人身安全。但若不是常勇參與這宗失蹤案,估計太虛道長也不肯出手,起碼此刻雲遊四方了,根本不可能如此賣力。
所謂,伯牙子期,心心相惜,誌同道合,無畏無求。
太虛道長看上了常勇的才氣,愛材之人,常勇不光可以對外發揚本門道法,而且可以繼承自己獨門絕技,八卦掌與捉鬼十二式,太虛道長能不像一張狗皮膏藥似的跟隨常勇嗎?
果不其然,阿圖來與王延感受到了潛在危險,昨晚睡覺都不安寧。上次遇見山賊強盜,使其謹慎起來。
阿圖來的商隊果然朝著彭城郡進發,且離彭城郡越來越近了。在一處驛站休息之時,王延讓阿圖來花重金再買了一輛豪華馬車,車上有包廂,車頭有兩匹健壯的馬。
阿圖來甚是不解,花重金再買一輛馬車,揚言被賣者高價宰客。王延不慌不忙解釋道:“平日裡,我沒怕過誰,但上次跟我戰鬥的盜賊,武力在我之上,若卷土重來,後果不堪設想。我讓大人買這輛馬車的目的是,把最珍貴的東西放上去,一旦再遭遇變故,你我二人便乘此馬車,乘風而去。其他的,不要也罷。”
“不要也罷?”阿圖來氣的差點跳了起來,“王延兄弟,你知道這些貨物多值錢嗎?換作彆人也是一夜暴富。”
“大人,此言差矣,我們不能把更珍貴丟下,你都富可敵國了。何必再貪戀這些貨物呢?我已經命人把最珍貴的東西轉移過來了,來了就放在這輛馬車上。”王延再次解釋。
阿圖來知曉其意,但依舊戀戀不舍。王延大笑提醒:“哈哈哈哈,大人糊塗呀,這隻是緩兵之計,萬一一路順風,直達北魏國呢?”
阿圖來才反應過來,也大笑起來。
而廷尉府捕頭等人非等閒之輩,快馬加鞭,飛速趕路,快如流星。常勇著實有點吃不消,屁股與腰部疼得厲害,隻能掉隊,但也拚命趕路,相差不是很遠。因為廷尉府捕頭等人過個幾裡路還得留下標記,所以常勇基本上是可以並駕齊驅的。
陳泰康在被標記的主路附近小叉路尋找線索,速度就慢多了,一邊觀察路上車馬痕跡,一邊詢問沿路鄉親們,未免耽擱時間。但陳泰康最先發現了重要線索,路上有深深地車馬痕跡,老百姓不可能留下如此車馬痕跡,官家都走被標記的官道。再一問沿路鄉親們,瞬間得出結論:前兩日的確有一對車馬從此地路過,說是商隊,約有十人,說給邊關將士送物資,三個大馬車,車上有三大大木箱子。
陳泰康喜出望外,“常勇推測果然沒問題,那三個大木箱子定是關著堂妹和四個失蹤舞女,不對應該是三個,一個已經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