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都搞不定的事兒,咱爹他一個廚子能玩的轉?”
“啥滾兒?”雨水沒明白哥哥何雨柱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啥滾兒啊,那是一個人。”
“人?哪條街道的?怎麼叫這個名兒?”雨水追問道。
“雨柱,你看你這人,說話繞來繞去的,就不能直接說出來啊?”婁曉娥插了一句。
“簡單的說就是人那邊也有兒子養老,一旦咱們這個爹動不了了,你覺得人兒子會養一個不是親爹的人?”何雨柱說出了重點。
“那也不見得,不是還有個媳婦兒在的嗎?”
“媳婦兒?”何雨柱輕蔑的一笑,“狗屁,等著吧,咱爹不能掙錢的那天,不等那兒子張嘴,這個媳婦兒就得先翻臉。”
“那要是真回來了,哥,你打算怎麼辦?”
“我無所謂,不就吃喝拉撒嗎?找個人管著就行了,費用我出不就完了嗎?多大點事兒。”何雨柱一臉無所謂的說著。
“可你就不怕彆人說三道四的?”
“有什麼好怕的,說你的都是嫉妒你的,在乎那幫人,給自己添堵?我沒那麼傻。”何雨柱咬了口婁曉娥吃剩下的水果,“媳婦兒,往後彆那麼過日子,給我留點肉,彆光剩核。”
婁曉娥被這突如其來的轉場給氣笑了。
“你再拿一個不行啊,又不是沒有。”
“再拿一個吃不了,浪費。”說著,何雨柱打了個嗝,“吃飽喝足了,睡覺睡覺。”
“嫂子,我真同情你。”何雨水十分認真的點點頭。
“真拿你哥沒辦法。”婁曉娥笑了笑,滿臉帶著寵溺。
胳膊上的燙傷讓何雨柱今天晚上睡的並不怎麼舒服,早晨起來雖說沒有黑眼圈,但還是明顯能看出來精神欠佳。
“雨柱……”婁曉娥早早的醒了過來,“昨晚沒睡好吧?”
“吵到你了啊?”
“沒有。”趁著何曉還在熟睡,婁曉娥第一時間給何雨柱更換了藥水繃帶,“還好,繃帶比昨天下午換的時候乾多了。”
“我不說了啊,就是看著嚇唬人,其實沒啥大事兒,三五天就結痂長皮了,不用擔心。”
“那也得多注意,千萬不能馬虎。”婁曉娥十分慎重的說道,“我說了不止一遍了,彆拿著不當事兒。”
“這話說的,彆人說的我拿著不當事兒,你是我媳婦兒,我能拿著不當事兒?”
“你啊,這張嘴到哪兒都閒不住,哪天買個膠布直接給你粘起來得了,省的你到處惹事兒。”婁曉娥收拾了一下換下來的繃帶。
“我可是你親老頭。”
“要是個啞巴老頭也不錯。”婁曉娥挑了挑眉毛。
“哥,嫂子,起了沒?”何雨水在門口拍著門兒,“我給你們買了包子,起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