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怎麼樣？在廠裡還行吧？”李二栓把話題引向了何雨柱。
“我挺好的，廠裡廠外都還不錯，經常的出去給人做做飯之類的，紅白兩事兒都有，能掙點外快，現在又娶了媳婦兒，日子過得挺舒心的。”不難聽的出，何雨柱對目前的生活還是比較滿意的。至於掙大錢，那是後話了，還不到時候。
“柱子，以後有空多回同福樓看看，咱那時候的大廚，李三刀你還記得吧？”
“記得，怎麼能不記得呢？”
“常年累月的工作讓李師傅不堪重負，這不，今年年初終於是堅持不住了，踏踏實實回家養老去了，臨走前我跟李師傅一起吃飯，還聊起你來著，說你的天賦是他帶過學徒裡最好的一個，要是能改改性子的話，前途不可限量，去做國宴也不是沒可能的。”
“我？”何雨柱指了指自己，“國宴？還是算了吧，我沒那耐性，一遍一遍的追求極致，一點兒小毛病就吹毛求疵，我可受不了，現在這日子過的不挺爽的啊，何必去給自己找罪受呢。”
“不對啊，柱子，人都說人往高處走，你這怎麼跟彆人不一樣呢？”李二栓不太理解何雨柱的想法為什麼會這麼與眾不同。
“你不懂，以前我跟你一樣，總想著彆人認為好的才是好的，現在我想的是我認為好的才是最好的，人活一世，短短幾十年，怎麼開心怎麼來。”再世為人的何雨柱腦袋裡的想法不是李二栓這種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可以理解。
“你這算是結了婚以後變成熟了嗎？”
“應該算。”何雨柱點了點頭，“不說這個了，好容易見回麵，咱們好好喝……”何雨柱端起了酒杯。
“來，喝……”
旁邊小屋裡的姑嫂倆還在憧憬著孩子呱呱落地的那天會給家裡帶來多大的驚喜……
“嫂子……”何雨水輕輕的摸著婁曉娥的肚子，“你說你這裡麵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男孩也好，女孩也好，都是我跟雨柱的孩子。雨柱這個當爹的一定會好好疼孩子的。”婁曉娥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順帶著問了何雨水，“你說你哥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不知道。”何雨水搖了搖頭，“可能是男孩吧，長大了以後是家的壯勞力。”
“雨水，我跟你想的不一樣，我倒認為你哥喜歡女孩，你看你哥多疼你啊，我沒見過哪家哥哥能像雨柱一樣疼妹妹的呢。”
“這倒是……”聞言，何雨水嘿嘿一樂，心裡頭浮現出了巨大的滿足感。
“美吧你就，我哥就不像雨柱疼你那樣疼我。”何雨柱跟何雨水之間的兄妹之情讓婁曉娥想到了自己的哥哥婁曉成。
“其實嫂子你不知道，我哥以前雖然也疼我，但沒現在這麼疼我，當然了，我的意思不是說我哥對我不好，嫂子你也知道，男人的性子就那樣，大大咧咧的，什麼都不在乎，一些事兒根本就不往心上放，有的時候還得我這個妹妹替我哥想著點兒事兒。”
“那你哥是從什麼開始轉變的啊？”說到這了，婁曉娥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了解自家男人何雨柱的機會。
“大概是兩個月前吧，撐死了也就兩月，就是院裡賈東旭下葬那天，早上起來，我去給我哥疊被，就突然覺得我哥有點兒不一樣了。”何雨水回憶著當天發生的事情。
“雨水，你細說說，什麼不一樣了？”婁曉娥往何雨水這邊歪了歪身子。
“你要讓我說具體的我還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我哥的性子跟之前比差了不少，以前我哥可是很熱心腸的，院裡誰家有事兒，叫一聲立馬就到，吃點兒虧根本就不在乎，有時候我這當妹妹的都看不下去，可我哥根本就不拿著當回事兒……”
雨水說的口有點兒乾，從旁邊凳子上拿過水杯喝了一口。
“斜對麵的賈東旭，比我哥大三歲，以前關係那叫一個好，死的那天我哥還答應好好照顧他們家剩下的那五口人的。”
“這麼說，你哥答應過好好照顧秦淮茹？”作為女人，天生敏銳的感覺讓婁曉娥注意到了何雨水說的這句話。
“對啊，怎麼了？”何雨水還沒找過對象，不明白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感覺是怎樣的，猜不到婁曉娥此時的心理也是理所應當。
“沒什麼，你接著說。”婁曉娥沒有點破，示意雨水繼續往下說。
“哦。”雨水不疑有他，“繼續剛才的話題，“可前後不過兩天，我哥就變了，翻臉翻的特彆快，答應賈家的事兒一樣都不做了，不隻是這樣，對院裡所有人都懷著一股敵意，有時候散發出來的戾氣都讓我有點兒怕，要不是我跟我哥一起生活了那麼些年，我都懷疑我哥是不是我哥了。”
“你這丫頭，你哥不是你哥，還能是彆人啊，再說了，你哥對外人的態度變了，對你的態度不也變了啊，變的比以前更疼你了不是。”
“嫂子，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打那開始我哥就越來越疼我了，以往的一些細枝末節的事兒我哥都記得特彆清楚，雖然有時候我哥乾起來有點兒笨，可我能感覺到我哥在很認真的去做，所以我可高興了。”提起這件事兒，雨水臉上洋溢著微笑，那是打心底裡高興。
“對了，雨水，你剛才你說你哥對院裡所有人都懷有敵意是怎麼回事兒？”
“嫂子，你嫁過來也有一個多月了，應該能看的出來我哥對院裡的人不怎麼友好。”何雨水反問了婁曉娥一句。
“嗯對，言談舉止之間很清楚就能看得出來。那種感覺還不是一般的小矛盾，就像是跟四合院的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嫂子，你也有這種感覺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姑嫂倆想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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