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先坐一會歇歇，我去把碗筷收拾嘍。”說到這何雨柱想到個事兒，“雨水呐，跑哪兒去了？吃完飯就溜，也不知道刷個碗替替你，我去把這小丫頭提溜過來。”
“還是彆了，你這當哥的，剛合格幾天啊，現在又打回原形了，雨水就不能有個私事兒？”
“什麼私事兒？”
“不知道。”婁曉娥搖了搖頭，“咱們也彆問，雨水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咱們的。”
“行，都聽你的。”
“那刷碗就麻煩當家的了？”婁曉娥用手捧住了何雨柱的臉，“沒問題吧？”
“沒問題。”何雨柱大手一揮，瞬間就應下了任務。
說歸說，可好事兒的何雨柱並不打算對雨水的事兒聽之任之，待收拾完以後，何雨柱借故出了門兒，想著去妹妹雨水那聽聽牆根，可到了門口，這才想起來，這個年代，家裡沒有座機，更沒有手機，聽雞毛？雨水一個人能在家裡說話？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可比有事兒嚴重多了。
沒辦法，何雨柱隻能是轉身回去，可還沒等轉身，妹妹雨水就已然打開了房門，兩人對視的一瞬間，空氣瞬間安靜了，尷尬的時候都是會顯得很忙碌，這話一點兒不假，何雨柱的五官都在無意識的抖動著，四肢也不知道該放在哪兒合適。
“哥，你這個歲數，不至於老年癡呆吧？”何雨水倚在門框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哥哥何雨柱。
“什麼話這是，有當妹妹這麼說哥哥的啊？”
“那成，不說這個，說點彆的，哥，你在我門口乾啥？有事兒找我？”
“沒……有。”何雨柱拉了個長音，不斷的掩飾著自己，“我能有什麼事兒，我就是看今天晚上天不錯，出來賞賞月啥的……”
“賞月？”作為最了解何雨柱的人之一，何雨水一眼就看出了問題，“哥，從小到大，你好像都沒有賞過月嗎？怎麼今兒這麼有雅興？”
“趕巧了……”
“是嗎？”何雨水意味深長的看著哥哥何雨柱。
妹妹雨水那看穿一切的目光讓何雨柱如坐針氈。
“不跟你說了，你嫂子還等著我呢，我得回去了，你趕緊睡覺，彆到處亂跑……”
“彆走啊，哥。”何雨水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哥哥，抓住何雨柱的胳膊不讓其離開，“說完再走……”
“彆鬨……”
“誰跟你鬨了？”
妹妹雨水大有不說走不了的架勢，不知所措的何雨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雨水，你聽話，天不早了，該歇著了，明天還得上班呢？再說了，咱們倆這麼吵，肯定會影響街坊鄰居休息，他們明天還得上班不是？”
“哥……”何雨水一臉平靜的看著哥哥何雨柱，“你這個謊是我聽到過撒的最不自信的一個謊？你會在乎街坊鄰居上不上班？”
“那個……”何雨柱這會兒徹底沒了詞兒，“雨水啊，你聽我解……”
“噓……”何雨水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樣子。
“怎麼了？”
“哥，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