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二大媽也不敢相信,平時一向聽話的二兒子劉光天,竟然會對老伴用這個稱呼,“老劉,你是不是聽錯了?”
“聽錯了?”劉海中拽了下耳朵,“我長的這東西是擺設啊?那麼清楚的幾個字兒我都聽不清楚。”
“興許是昨天晚上的事兒光天還沒回過味兒來,心裡還堵著氣兒呢,等想通了就好了。”二大媽給劉光天琢磨出了一個理由,“老劉,彆生氣了,等光天回來以後讓你認錯不完了啊?”
“回來?回來個屁,你看我讓不讓這兔崽子進家門,死外麵得了。”劉海中猛喝了一大口酒,差點給自己嗆著。
“老劉,彆說這氣話。”二大媽繞到劉海中的身後替其捋著背,“以後光齊床前儘孝的時候還指著光天光福端屎倒尿呢。”
“指他?我估計是懸了,現在我還活的好好的,他就敢跟我吹胡子瞪眼,哪天我要是躺下了,不得對我大打出手啊?”
“話不能這麼說。”二大媽反駁了劉海中的觀點,“你見過有不打仗的爺倆嗎?不都是家裡家外的雞毛蒜皮嗎?爺倆哪兒有隔夜的仇,三兩天就好了。”
劉海中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喝著酒。
“光天的事兒等光天回來再說也不晚,現在先說傻柱,因為什麼你又跟傻柱鬨上了。”
劉海中放下酒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體複述了一下。
聽完,二大媽的臉擰到了一起。
“你這是什麼表情?”
“老劉,要我說你這次好像是衝動了點兒。”二大媽緩緩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合著傻柱找我麻煩還是我的錯?”
“看你,動不動就著急,就不能先聽我說完?”二大媽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你說。”劉海中不耐煩的說道。
“是,傻柱受了傷,比以前好捏咕了,可你有沒有想過傻柱好了以後會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難不成他傻柱還敢動手打我啊?”
迄今為止,涉及到何雨柱的所有鬨劇,動手的對象都是何雨柱的同輩,還沒有過何雨柱對三位大爺動手的先例,這讓劉海中有了錯覺,從側麵來看也算得上是劉海中變本加厲的底氣。
“老劉,你彆不信,傻柱能乾出什麼事兒來真的不好說,真要是到了份上,我不覺得他不會下手。”
“怕什麼,他要是真敢動手,我就直接告上去,看他這個代理主任能不能坐的安穩。眼巴前離轉正的日子沒幾天了,這日子口要是犯了錯,他傻柱就得被打回原形,老老實實的當一輩子廚子。”
“我怎麼覺得你有點老謀深算的意思。”二大媽意有所指的說著。
“我這也是臨時起意。”被二大媽這麼一誇,劉海中立馬得意起來,“要不是馬華在院裡一攪和,剛才不論是傻柱動不動手,我都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那我就不明白了,要說動手的話,馬華動手不也一樣?反正也是何雨柱指使的。”
“真當我傻啊?傻柱動手也就一巴掌,出不了什麼大事兒,馬華那幾個人動手,真要下了死手,給我打壞了什麼零部件,到時候,就算傻柱被開除了,也沒法彌補我的損失,兩敗俱傷的結果不是我想看到的。”
“聽著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二大媽點點頭。
“什麼叫像那麼回事兒,就是。”
“得,就是,就是。”二大媽不願跟劉海中做口舌之爭,“那你有沒有想過,傻柱要是不親自動手,找兩個人黑咱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