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的操作屬實把劉海中氣的不輕,連帶著指向劉光天的手指頭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給我滾,以後劉家沒你這樣的兒子。”
回應劉海中的隻有銼刀銼工件的聲音……
全力揮出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劉海中心裡布滿了無力感和挫敗感。以至於手腳變得不太協調,走路看上去都有些彆扭。
渾渾噩噩的劉海中一整天都在這種狀態中沉迷無法自拔,直到下了班也沒能恢複過來。倒黴的劉海中遲遲未能完成今天的任務量,又怕明天早上車間主任檢查的時候挨罵,足足往後拖了兩個小時才把活兒給乾完。
回家那會兒天已經擦黑了,路上的氛圍似乎很是奇怪,想是劉海中察覺到了這一點,心裡有些發毛,忙不迭的往四合院走著。
就在看見四合院兒大門口的時候,路旁黑暗處竄出了一個人影兒,朝著劉海中就竄了過來,把劉海中嚇了一大跳,劉海中本能性的做起了防衛的架勢,但來人並沒有做什麼異常的動作,跑過劉海中遠去了。
“呼……”劉海中拍了拍心臟的位置,定了定神兒,“虛驚一場。”
劉海中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隨後快跑幾步回了家。
“老劉,你怎麼了?氣喘籲籲的,狼攆了啊?”
晚飯已經準備好了,二大媽坐在飯桌前無聊的等著劉海中,見劉海中驚慌失措的樣子,當即往其身後看了一眼。
“我回來這一路上,總覺得有人跟著我。”
“跟著你?”劉海中一句話就引起了二大媽的恐慌,“誰啊?”
“這話問的,知道是誰的話那叫跟著我?那叫一塊走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二大媽停頓了一下,“老劉,你認真瞧過沒?會不會隻是想多了?”
“應該不會。”劉海中鄭重其事的說道,“要說想多了,以前怎麼沒想多,偏偏今天想多?”
“要是真的話,那這事兒會不會是傻柱乾的?”順著劉海中的話,二大媽往下分析著。
“除了他沒彆人。”劉海中狠狠拍了下桌子,“這個傻柱,竟然真敢找人下黑手,看我怎麼收拾他。”
“老劉,你先彆衝動,就算真的是傻柱,可你現在好模樣的,咱出去也沒法說啊?”
“那你的意思我非得讓彆人打個鼻青臉腫的才能找傻柱算賬?”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現在去找傻柱,你覺得他能老老實實的承認?”二大媽問道。
“傻柱老老實實的承認?門都沒有的事兒。”
“還是的啊,老話說,捉賊見贓,捉奸在床,除非把人逮住當麵對質,不然傻柱不可能服軟的。”
二大媽話說的很清楚,劉海中聽到這皺起了眉頭。
“那可難辦了。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你知道他哪天動手,軋鋼廠到四合院就這麼幾裡路,隻要是下班帶了點兒晚,哪天都有可能下手,天天防著也太累了。”
“不行咱就和解吧?”二大媽小心翼翼的說道。
“和解?彆鬨了,我要是這次服了軟兒,那以後傻柱不得在我頭上拉屎啊?”劉海中斷然拒絕了二大媽的提議。
“那也不能就這麼不聞不問啊,像你說的,不知道哪天下手,萬一真挨頓揍,犯不上,既然你不願意和解,那咱們不如找一大爺幫個忙。”
“找他能幫什麼忙?”劉海中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