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外麵都快鬨出人命來了,你就這麼一本正經的在房間坐著,你覺得合適?”
跟躲在裡屋的易中海不同,閆埠貴板板正正的坐在外屋,正等著三大媽回去報信呢,沒曾想三大媽沒回來,但是何雨柱先找上了門兒。
“傻柱啊,我也想去,可我這頭從下班回來就不太得勁兒,屬於是有心無力啊……”為了看上去真實一點兒,閆埠貴說話的同時還揉了揉太陽穴。
“病了啊?這可是大事兒,耽誤不得。”何雨柱一把拽起了閆埠貴,“這要是拖出什麼毛病來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病……”
“彆彆彆……”閆埠貴連忙開口推脫,“我這都是老毛病了,沒什麼大事兒,歇一會兒就好了,你趕緊去開會,彆誤了你的事兒。”
“會啊怕是開不了了。”何雨柱搖搖頭,深深歎了口氣。
“怎麼講?”
“全院大會,沒你這個三大爺,還能叫會?”何雨柱反問道。
“這倒是。”閆埠貴本能的反駁了一句,“雖說你平時不怎麼待見我,可這院裡欠了我還真不行。”
“還真是的啊,那就趕緊去吧,難不成你讓我三顧茅廬?”何雨柱指了指外麵,“要是那樣,我就先出去,然後再進來?”
“傻柱,你這算不算求到我頭上了?”看見如此“禮貌”的何雨柱,閆埠貴的虛榮心噌的一下冒起來了。
“想啥好事兒呢?”何雨柱在閆埠貴麵前晃了晃,“我會求你?”
“傻柱,你啊,也就這張嘴厲害,都求上門了,還不承認,要我幫你也不是不行,就按昨天晚上咱們說的,那五毛錢你就再給我。”
聞言,何雨柱二話沒說,立馬轉身就走。
“傻柱,你乾什麼去?”這下子輪到閆埠貴著急了,立馬繞過桌子追了幾步。
“三大爺,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是三大爺,頭上老是有人壓著你了。”何雨柱緩緩停下了腳步,回頭吐出了一句話。
“什麼意思?”閆埠貴心頭有些不悅。
“還什麼意思?你既然知道我嘴皮子厲害,那這種需要耍嘴皮子的場合我需要求得到你?你嘴皮子比我厲害?能說的過我?”何雨柱的一連幾問絲毫沒有留情的餘地。
“我……”閆埠貴被一下子給問住了。
“我來找你是給你一個出風頭的機會,你要是不願意也沒關係,反正今天這事兒說不定得鬨到街道去,街道主任問起來我就這麼說,院裡實在是解決不了了才鬨到這的,要是問我院裡的大爺怎麼勸的,我就說一大爺從頭勸到尾,要是問三大爺呢,我就說病了,問什麼病的話我就說,咱也不知道,反正一有事兒就病了,沒事兒的時候生龍活虎上蹦下跳的,我好歹也是副科級乾部,跟街道主任能說的上話,就這麼辦了。”
自言自語了一番,何雨柱再次轉身往外走。
“彆彆彆啊……”這下子,閆埠貴徹底端不住了,“傻柱,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要是這麼一說的話,我這三大爺的位置鐵定就沒了。”
“那是你的事兒,我管不著,我現在去開會,你愛來不來……”
一套連招下來,閆埠貴招架不住,隻能是老老實實走到院裡坐到了自己平時的那個位置上。
“行了,人到齊了,我先說兩句……”何雨柱清了清聲,先張了嘴。
“憑什麼你先說,你又不是院裡的領導。”劉海中第一個表示了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