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侯點點頭,阿芙樂爾是聽過他講的北方聯合的故事的,自然知道列寧是什麼人。阿芙樂爾低下頭,沉思片刻,隨後又將頭抬起對上孫海侯的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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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是怎麼看待艦名的呢?”
“寄托著某種情感,或許紀念某些東西的存在吧。”孫海侯抬起頭,回答道:“就拿我的世界來舉例吧......”
“比如說恰巴耶夫,來自於一位紅軍戰鬥英雄;明斯克、塔林還有鞍山她們都是地名;水星紀念則寄托著建造者對她可以如“水星號”一樣英勇的祈願......”
“當然,還有你,阿芙樂爾。以曙光女神的名字,為人們帶去光明與希望......真的仿佛是命運一般。”
說到這裡,孫海侯也不由地感歎起來:“在我們那邊的世界,建造一艘戰艦不像你們這個世界這麼簡單。從開工到下水,再到海試,最後交付,每一艘軍艦的建造都是獨一無二的,它們既是世界上最昂貴的奢侈品,也是承載著無數普通人命運的船隻。”
“我覺得也正是因此,人們才會在艦名上寄托對某些東西......如果用海天的話來說的話,應該是某種【心意】吧。”
二人又順著這個話題聊了些有的沒的,偶爾有同伴加入進他們之間的討論。
......
“怎麼了嗎?指揮官?”
回到列寧格勒,阿芙樂爾正打算先讓眾人好好休息幾天,卻看到孫海侯站在涅瓦河邊,仿佛是有什麼心事。
“沒什麼。”
孫海侯搖搖頭,他的想法有些過於天方夜譚了,再怎麼說都不太有實現的可能。正想跟上眾女的腳步,卻仿佛撞上了一堵矮牆一般。低頭一看,攔住他去路的不是明斯克又是誰?
“哼哼,指揮官肯定是在想些什麼吧?可彆想瞞過我明斯克哦。”
“如果心裡有什麼事的話,那就說出來吧。”明斯克學起孫海侯的語氣開口道,隨後像是模仿不下去了一般,換回了自己的本音,“嘛,畢竟我們現在這麼多人在這裡,沒準能有什麼幫助呢?”
“不是幫不幫的問題,隻是有些不太合適。”
孫海侯依然拒絕道,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到羅西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指揮官,這可不太像是你的作風呢。既然都被看出來了,那不妨還是說出來吧。”
來的自然不止羅西亞,基輔也在。二人是來迎接出擊的同伴,或者說戰鬥的功臣們歸來的。而看到基輔的身影,鞍山心頭一沉,隨後邁開步伐,幾乎是和基輔同時,抓住了孫海侯的手。
【又開始了】
看著周圍的同伴們,孫海侯長出一口氣,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把列寧停在這裡,讓它多看看這座城市的樣子。”
“嗯,沒問題。”
“不是你答應的這麼快顯得我很小醜誒。”
羅西亞不知道列寧是個啥,但她能猜到應該是一艘戰艦,而且應該是一艘和這座城市關係緊密的戰艦。而且,指揮官已經在很多方麵幫助了北方聯合了,隻要不堵塞涅瓦河的航運的話,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是姐,我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不隻是阿芙樂爾和鎮海,孫海侯自己都繃不住了:“怎麼說呢?這在怎麼說,這是一艘軍艦,然後還隻受我一個人控製。雖然我們是盟友,但是......”
“那咋了?”
羅西亞很難理解這有什麼問題:“指揮官,我們不僅是盟友關係,更是在同一條道路上前進的同誌,在未來,還會是同舟共濟的家人。而在此基礎上,我了解你的為人,所以我願意信任你。在場的大家應該也是如此,才會團結在你身邊吧?”
“到時候我在給薩尤斯同誌的報告裡加上這一條就行了,如果姐姐不準的話你再收回就是了。”
感受到羅西亞對自己的信任,孫海侯轉頭看向阿芙樂爾等人。阿芙樂爾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指揮官,放手去做吧。”
“謝謝。”
陽光終於穿透雲層,刺破彌漫在海麵上空的硝煙,越過殘留在戰場上的灰與火,照在這座偉大的城市中。一艘軍艦靜靜停在涅瓦河口,9門主炮朝向芬蘭灣的方向,仿佛隨時準備著挺身而出一般。如同鎮守住宅的石獅子一般,靜靜地停泊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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