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拚酒量的話,那這個世界上應該沒幾個人拚得過阿芙樂爾。
據野史記載,皮羅什基曾經和阿芙樂爾拚酒,但由於阿芙樂爾喝上頭沒發現皮羅什基已經喝倒了,導致她一個人邊喝邊講了一個多小時的單口相聲,最終還是被路過的水星紀念發現了異常。
但即使是獨自喝了那麼久,她也依舊沒有喝醉,甚至第二天就像沒事人一樣。隻能說艦娘,很神奇吧?
“當然是沒問題的,請便。”
得到歐根親王的同意,阿芙樂爾也不客氣,就在孫海侯和塔林中間坐下。當然,她是喝不慣度數那麼低的酒的,所以為了滿足自己的需求,她一般會隨身攜帶一瓶伏特加。
看著像自己喝可樂一般對著酒瓶猛吹的阿芙樂爾,孫海侯不由得感歎到:“還得是正統北聯人,符合我的刻板印象。”
隻是初見,這一瓶伏特加便被阿芙樂爾喝去大半,看得歐根親王眼皮一跳。
【這可不像是單純來喝酒的呢】
“指揮官,你們剛才在談什麼,能也給我說說嗎?”
阿芙樂爾單手撐著腦袋,白色的麻花辮垂在桌上,天藍色的瞳孔仿佛夜色下的貝爾加湖一般,溫柔地凝視著孫海侯。而也就在此刻,午夜的鐘聲恰是時機地敲響,昭示著一天的到來。
“啊,我們剛聊到慕尼黑的啤酒館,聽說俾斯麥就是在那裡發家的。”
與原本發生的事情不同,俾斯麥在得到了鐵血艦娘們的支持後,直接鎮壓了議會的反抗力量。聯合起本就在她們控製下的軍方,以及被歐根親王掌控大半的貴族,她強硬地推動了一係列政策,改善了人民的生活,也因此將鐵血變成了她個人的一言堂。
“貝格勃勞凱勒啤酒館真就是夢開始的地方了,我們那邊也是在那塊地開始的,如果有機會我肯定要去聖地巡禮一次......”
“雖然不知道聖在哪裡就是了。”
歐根親王自然聽得出孫海侯這是在開玩笑,於是她也半開玩笑地應和道:“要是指揮官來的話,那我們鐵血可要多出動幾位夥伴前來迎接了,畢竟你是【指揮官】嘛。”
“那倒不至於。”
孫海侯笑著拒絕道,他可沒忘記碧藍航線和赤色中軸還處於戰爭狀態,這種可能破壞談話氛圍的話不要講。
【“也是”,嗎?】
正如先前所說,【心智魔方】是一種作弊程度的道具,對於【艦船】們來說,最簡單,也是最普遍的一個應用方式,便是使用【心智魔方】的力量增強自己的身體素質。
和外表表現出來的不同,在聽到孫海侯的話之後,歐根親王便一直用這股力量保持自己大腦的清醒。
【看樣子,俾斯麥和腓特烈果然有什麼在瞞著我】
歐根親王是看得出來的,腓特烈大帝對這位【外來者】表現出的截然不同的態度。即使俾斯麥和腓特烈為此扯了兩層大旗,但事實上,這些都是隻需要她一人便能擔起的任務。加上前段時間,腓特烈來找她了解的有關俾斯麥的事情......
“不用那麼戒備也可以哦~畢竟,【指揮官】你並不是隸屬於碧藍航線的成員,與鐵血之間並沒有什麼衝突在。鐵血連塞壬都能夠接受,更彆說是一位友善的外來者了。”
“這番話我可不能當做聽不見呢。”
阿芙樂爾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雖然昨天下午她和腓特烈大帝有過短暫的交談,但腓特烈是腓特烈,歐根是歐根。
“指揮官已經在事實上是同屬於北方聯合和東煌的同伴了,如果鐵血想要拉攏指揮官的話,這是否能夠理解為鐵血正在為回歸碧藍航線而努力呢?”
“這麼急於把指揮官綁上碧藍航線的戰車可不好哦......”
歐根親王剛想接著說什麼,目光卻穿過孫海侯和阿芙樂爾之間的空隙,落在門外的腓特烈大帝身上。她明白了,腓特烈大帝她們確實有著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東西......
【一件俾斯麥知道,腓特烈也知道,甚至這位外來者也知道的事情?這可真是......】
歐根親王知道,自己今晚不能再繼續探究下去了。但無所謂,既然已經發現了這一處異常,那她就會用自己的方式調查下去。
“算了,倒是我僭越了,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二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