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友誼】嗎?有意思。
至少按照孫海侯的閱曆來看,所謂的【純友誼】往往隻是掩蓋下作行為的遮羞布罷了。當然,他並不是認為異性之間沒有純友誼的關係......
但是清者自清,你平白無故為什麼需要去強調自己和一個異性是純友誼?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隻是話又說回來了,孫海侯本人還是很願意和異性保持【純友誼】關係的。
停下舞步,馬可·波羅自然地鬆開孫海侯的手,隨後向著眾人神秘一笑,頭也不回地從一旁的利托裡奧手中接過自己的權杖,瀟灑地離開宴會的會場。空氣中,隻留下她故作帥氣的一句告彆:
“arrivederci!再見)”
【不行,現在還不能笑,再等四十秒......等到走到剛才那個拐角就宣告勝利吧】
隻是,如此完美的表現,馬可·波羅又怎能忍得住了?好在現在的她已經背對了宴會廳中的所有人,沒人能察覺到她表情上的精彩變化:
“哼哼~哼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好似那漸強聲浪,一浪蓋過一浪,最後伴隨著宴會廳大門的轟然關閉而頃刻終止。為什麼皇家的設施總是在奇怪的地方隔音這麼好呢?
“閣下笑的這麼開心,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好事嗎?當然。”
馬可·波羅自有她的計劃與安排,雖然大可在這場宴會上直接宣布自己的出世,但剛才再度權衡之下,還是將這場宴會明麵上的高光留給孫海侯吧。
至於她馬可·波羅的名字,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去向利托裡奧和孫海侯尋求答案的。讓【馬可·波羅】這個名字和腓特烈大帝那樣,隻在少部分高位者中流傳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的友人,我可是有意沒有奪走你今日宴會主角的地位。這份禮物,不知你是否能意識到?】
如此想著,馬可·波羅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答應利托裡奧的事情也完成了,將自己的名字宣揚出去的目的也達到了,現在該回到她的秘密基地,好好思考如何對付【元老院】的事情了。
那麼,我們的馬可·波羅如此機關算儘,宴會廳內的眾人對此的反應是什麼呢?
“剛才那誰啊?應該是撒丁的人吧?畢竟是利托裡奧帶進來的。先前都沒有看到那家夥的身影,撒丁的那群家夥,到底在搞什麼......”
“現在管她是誰乾嘛?指揮官要逃走了,納爾遜你還不快上?!”
類似的談話遍布著整個宴會現場,主要大夥現在該吃飯的炫得嘎嘎香,管你誰去和指揮官跳舞?你就是女王陛下現在來了她們都不會聽的。沒在吃飯的基本都有人陪著聊天,比方說兩位【約克】和龍騎兵,就正在以馬可·波羅的告彆語展開狂野的聯想。
“在之前加上一連串的語氣詞怎麼樣?像是【歐拉】或者【嘟啦】這樣的。”
“是呢,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不過比起這兩個,還是【阿裡】更合適一些吧?”
“【沉醉於淤血之夜中吧,arrivederci】......汝等的諫言真是令餘興致大發。”
當然,雖然更多的是想要成為孫海侯舞伴的成員,但隻要馬可·波羅不像天狼星那樣暗戳戳給她們下絆子,她們向來都是無所謂的。反正早就衝線的人光是東煌都一大堆,真在意突然又出現的一個她們也不會想要拿下孫海侯就是了。
最關鍵的是,各家都有各家自己的情報部門,像是皇家的【女仆隊】之類的。她們現在親自去調查乾什麼呢?回頭讓她們查查不就得了。
【說得好,那你們的【情報部門】現在在乾什麼呢?】
觀察者看了看現場,皇家的貝爾法斯特在被她姐姐和莫名其妙蹦出來的小貝法硬控;鳶尾的莫加多爾雖然沒來,但整個人不知道在孫海侯房間乾什麼;撒丁的情報部門完全就是來搞笑的;至於皇家剩下的女仆......幾乎都被孫海侯硬控了。
【這人怎麼走到哪裡?哪裡的【艦船】就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不對,我似乎也是不正常的個體來著?那【自然進化演算係統】的差錯難道都是由這家夥引起的?但不對啊?我的問題都出來多久了?這家夥才來半年不到吧?】
罕見地,觀察者陷入了頭腦風暴當中。不過,她更是確定了自己原先的想法,能讓零做出如此決定,並能對預期的實驗現象造成如此程度的偏移......
【這家夥,身上有大秘密】
“指揮官,接下來,願意和我們共舞一曲嗎?”
伴隨著兩道異口同聲的聲音,由於馬可·波羅的橫插一腳變得有些平淡的宴會現場再次被引爆。這一次登場的正是紮拉和波拉,作為和孫海侯坦誠相見過的存在,她們終於是第一個做出了行動。
“誒?兩個一起嗎?”
孫海侯有些意外,不是因為彆的什麼,主要是同時應付兩個人的話,這舞他就不會跳了啊!
“當然,指揮官忘了嗎?無論前進還是後退,我和姐姐始終站在一起。”
波拉略帶笑意地與遠處的天狼星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而紮拉則是向前牽起孫海侯的手,聲音中仿佛帶幾分令人沉醉的魔力:
“沒事的,指揮官,全部交給我們就好。”
第三小節的音樂響起,孫海侯放開了對身體的控製,任由自己在紮拉和波拉的引導下活動。她們二人配合默契,往往隻是一眨眼的時間,孫海侯便發現眼前的舞伴換了一個人。
【我到底是在和紮拉共舞,還是和波拉?】
不,事實上是,紮拉和波拉在一同與孫海侯共舞。彼此掩護,交替進攻本是她們在戰鬥中用以迷惑敵人的絕技。而用在這種地方,迷住的則是孫海侯的眼睛和內心。
即便對舞蹈的了解不多,孫海侯仍然可以感受到二人為這一刻做出的長久的練習。真心是能夠撬動真心的,紮拉和波拉或妖豔,或溫柔;或青春,或成熟的姿態深深刻印在了孫海侯腦海中。就像當時,在列寧格勒的三人滑冰一樣。
【隻要有一個絕對的主體存在,那【三體運動】好像也不是沒有解法】
喜歡窩批航線請大家收藏:()窩批航線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