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嗎?原來謝菲你也是會害羞啊。”
“無路賽,閉嘴吧,孫海侯閣下。”
謝菲爾德默默翻了個白眼,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孫海侯是個這麼下頭的家夥?
【笨蛋笨蛋笨蛋!早知道你有這麼惡俗的愛好的話,我......】
“咦?謝菲,你的臉怎麼又紅了?難道說......”
“精神煥發罷了,鬼畜下流抽象的不可回收臭蟲閣下,您無需在意。”
孫海侯覺得自己大抵是病了,感覺她們罵人都像在撒嬌。
“咳咳,那既然這樣,你要不先去執行你的任務?畢竟雖然跟著我也能監視俾斯麥,但你這光明正大地待在我船上多少有些不好。”
“......臭蟲閣下,您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在女王陛下的命令當中,我的監視目標也包含你在內哦。”
“監視我乾嘛?這對嗎?哦對的對的對的對的對的。”
孫海侯一開始還不明白傻白提防自己乾嘛但很快,他就又回過了神自己好像,是帶著個五倍航速的戰艦的來著,如果突然改變主意,帶著俾斯麥就往鐵血跑的話,那彆說聲望她們了,就是劍魚和海燕看了都要感歎一句【馬拉鬆逼,屋簷了】。
因此,他隻是尬笑兩聲,隨後便不再言語,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事態的轉變上。
【現在,我和俾斯麥,還有腓特烈大帝都已經試探性的出了一招了,塞壬,你們要怎麼應對?】
沒錯,實際上在腓特烈的謀劃中,皇家自始至終都不在本局的棋盤上。事實也是如此,迄今為止發生的一切,都是一盤隱藏在歐羅巴衝突下的,這個實驗場和塞壬的博弈。博弈的目標,正是腓特烈她們所追求的,真正的自由。
在腓特烈和孫海侯目前的視角下,皇家不過和鳶尾、撒丁一樣,都隻是在無形中被塞壬推著前進的,對世界的真實一無所知的嬰兒罷了。
......
“皇家方舟,你還是換碰撞引信吧......”
“明白......”
另一邊,皇家方舟召回自己的劍魚艦載機,老老實實地換回了正常的魚雷。畢竟皇家可不像某位大主教,需要一個xx去引導太陽轟炸,她們的每一位同伴都是不可或缺的,不是為亞頓之矛提供的護盾的載體。
皇家方舟可不想背上什麼【友軍殺手】之類的奇怪的稱號,她之後可是還要和驅逐妹妹們組一輩子反潛艦隊的,要是被驅逐妹妹們討厭的話,還不如殺了她算了。
而且啊,謝菲爾德要躲的話,也基本隻能將魚雷往孫海侯身上引。即使是皇家方舟,也不想給那位閣下,或者說自己的同好留下壞印象。
“裝彈完畢,劍魚中隊,再次出擊!”
......
【來了!】
最先發現天空中的飛機的,依然是一直在默默視奸的信濃。而果不其然,幾乎就在下一刻,謝菲爾德便突然跳下甲板,向俾斯麥所在的位置衝去。
【來了呢】
俾斯麥同樣也不感到意外,當她看到再次向她衝來的謝菲爾德的那一刻。她便意識到,自己的航行,快要結束了。皇家方舟的劍魚已經盤旋在上空,隨時可能對自己發動那一輪決定自己命運的襲擊......
【【命運】......啊】
即便是炮火的轟鳴,也打斷不了俾斯麥此刻的思緒。並非是謝菲爾德的炮彈就無法對她造成傷害了,而是此刻,她不由地產生了一個荒誕的念頭,她想要試一試,塞壬,或者說【命運】的乾涉究竟能達到何種地步。
【謝菲爾德嗎?看樣子應該是孫海侯閣下的老相好,但是抱歉了,我也有自己想要實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