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朵的回合結束之後,自然就輪到了天狼星。
和黛朵還有些青澀的表現不同,天狼星早已經輕車熟路。畢竟和她的姐姐不一樣,她是【先上車後補票】。接吻什麼的,她都不知道和孫海侯做過多少次了。
當然,也不知道和孫海侯做過多少次了。
接吻完畢,在雷鳴般的掌聲也慢慢平息了下來。隨後按照流程,兩位新娘慢慢轉過身,準備片刻後,便用力將自己手中的花束拋向後方。
孫海侯也不知道為啥,反正小時候他被爸媽帶去參加西式婚禮的時候就有這個環節。據說接到新娘的花束的人會是下一個結婚的,不過他一直覺得這種事情聽聽就差不多得了,哪兒能當什麼真呢?
隻是,艦船和人類不能一概而論,至少,黛朵和天狼星,這一次並不是隨便地丟出了花束。
黛朵的想法很單純,她知道,光輝大人也是對孫海侯抱有這樣的感情的。除此之外,對方也曾經多次鼓勵過自己,支持過自己,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有意地將手中的花束拋向光輝等人所在的位置。
正如以前說好的那樣,她要“先誓約帶動後誓約”。
而天狼星的想法也很簡單,她看的出來孫海侯也是有些喜歡光輝她們的。之前他就對自己說過:隻有小人和偽君子才會討厭巨大的防雷鼓包。結合對方的種種表現,不難看出,光輝她們實際上已經站在了對方的好球區。
隻不過因為種種原因,他們還沒發展到那一步罷了。
這原因其實也好猜,大概率是和孫海侯和鐵血的關係。不過現在,既然他都願意給自己和姐姐一個交代了的話,那也就說明這個問題在他眼中已經不複存在了。
換句話說,孫海侯和光輝她們睡到一塊去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精明的天狼星自然樂得做一個順水人情,將這個算不上機會的“機會”交到光輝她們手上......
“啊啦~”
顯然,天狼星扔的要更準一點,以至於光輝隻是微微一抬手,就接住了這一束花。見狀,雖然在場的眾人都有所預料,但真正看到這一幕,還是令她們每個人都不由地升起一抹異樣的想法。
【可惡,天生邪惡的孫海侯,居然真的要從本王手底下挖走一員大將嗎?】
這麼想的是伊麗莎白。
【居然是光輝大人拿到了嗎?總感覺天狼星她們好像是有意向那邊丟的來著?】
這麼想的是豪。
【呀~黛朵小姐和光輝大人不是主從的關係嗎?這難道是說,她們在未來有可能一起......這麼h的事情......】
一邊這麼想,一邊用手捂住紅著的臉,還偏偏撐開一條小縫的,是標槍。
隻是很快,眾人便又尋找了起來:還有一束花呢?怎麼沒看見在哪兒?
而隻是片刻後,眾人的目光便慢慢彙聚到了在光輝她們旁邊一桌坐著,遊刃有餘地夾著花束的競技神身上。她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悅還是意外,隻看得到一種莫名的自信:
“對於真正的決鬥者來說,一切都是必然。”
【哦~原來是這個最早事實同居的啊,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
立刻,在場的眾人便心領神會。雖然各種跡象都表明,孫海侯和競技神同居的時候真的什麼都沒乾。但孫海侯那複雜混亂的私人關係,早已給許多艦船戴上了一副有色眼鏡:
你是說,你們一次性同居了好幾天,在這期間不但天天一起玩打牌),一起吃飯,偶爾還會一起出去散步,並且晚上還會一起看動畫片,甚至有的時候晚上玩累了直接將就著一張床睡指因為黑暗遊戲而精疲力儘)。但你們之間卻隻是純潔的友誼關係嗎?
如果你們覺得是,那麼就是罷。
反正據傳說孫海侯是有過一天不到速通天狼星的戰績的,這兩人具體是什麼情況呢......嗯,難說。
“我很榮幸,今天能與我深愛的天狼星和黛朵結為夫妻......”
“謝謝各位,女皇陛下,榮光永存。”
發表完現編的感言,孫海侯牽著二女的手,慢慢向光輝她們那一桌走去。當然,一路上也少不了要和其他的艦船打打交道。
“納爾遜?”
“我才不是在在意他......羅德尼,不要總是突然這麼嚇我啊。”
聽到有人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後背,納爾遜瞬間仿佛一隻匹配到信濃馬的年幼馬耳他一樣,肉眼可見地被嚇了一大跳。但看到來人是羅德尼之後,釋然之餘,又流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失落。
“姐姐,心裡想的全都說出來了哦......”
羅德尼已經快無語了,怎麼會有這種,該a上去的時候不a上去,全場就一直在自己和自己拉扯的家夥啊?這還是人類嗎?
“而且這種時候,一直待在這裡什麼都不說反而才更明顯吧?”
說著,羅德尼掃了一眼正圍著孫海侯的艦船們,你彆說,不止皇家方舟和約克這種本來就和孫海侯玩的挺歡的家夥,很多人都圍著孫海侯,希望和他說上兩句。甚至連那個一直以來都有些特立獨行的謝菲爾德,此刻都默默跟在威爾士親王的後麵。
結果那天和孫海侯共舞的,好像就隻剩下納爾遜這一個人還坐在桌邊了。
“唔......”
似乎是被羅德尼的這番話戳中了痛點,納爾遜瞬間便麵露難色起來。她閉上眼,仿佛她性格中傲和嬌的部分正在打著擂台賽。
“嬌”的部分說:“不是姐們兒你還拉扯啊?去祝福的時候順帶著約他過幾天一起出來,然後穿一套好看點的衣服包拿下的。”
“傲”的部分說:“不是姐們兒你還拉扯啊?直接上去打直球告白他包答應的。”
【你們不應該有一方反對嗎?!】
話是這麼說,但納爾遜明白的是,自己現在確實是陷入了某種內耗。說到底,她對對象的要求從來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配得上自己納爾遜。
而孫海侯,恰好用最無可置疑的方式滿足了這一要求。芬蘭灣,陸間海,還有這一次的【圍剿俾斯麥】。他的活躍被納爾遜深深地看在眼裡,那光榮的戰績早已成為他最耀眼的證明。
或許,納爾遜現在更多應該思考的是:再過一段時間後,也許就該輪到她思考自己配不配得上孫海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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