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輕然一笑,衝一旁的獄卒勾了勾手,隨後一邊在苗圃的攙扶下站起身一邊道:“告訴你家軍師,人我帶走了”
“是,少夫人”
聞言,白離鈺趕忙爬起身,跟在小夭身後向外走去,從地牢走出這一路上,不少路過的士兵再看到白離鈺後都忍不住駐足觀看了片刻,隨後開始與周圍人竊竊私語。
“那是不是姓白那小子”
“好像還真是,他他他……居然是個女的?”
“什麼是個女的”
本來兩名士兵交談正歡,隻聽耳旁突然響起洪江粗獷的嗓音,兩人嚇的渾身一顫,隨後趕忙轉身拱手道:“洪江大人”
“去去去,乾正事去”洪江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隨後轉頭間看到正帶著白離鈺向軍營外走的小夭,於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丫頭”
聞聲,小夭駐足轉過頭,見是洪江向自己走來,於是微微屈膝神情恭敬道:“義父”
“快起快起”洪江走到小夭麵前,看到小夭身後站的白離鈺後不禁狐疑的眯了眯眼,似是在仔細分辨。
“你後麵這個……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就是被相柳從清水鎮抓回來那個”小夭解釋道。
聞言,洪江瞬間麵露驚詫,指著白離鈺有些結巴道:“是……是個女的?”
“女的,女扮男裝”小夭笑道。
“那你這是要把她帶去哪兒”洪江問道。
“帶回去,做些調教”
……
之後又過去了數日,這天在秩邑城的酒肆中,幾名長相粗獷男人圍在一桌酒菜前,腳邊散落著不少酒壇。
隻見為首的男人拎起一壇子酒,動作粗魯的圍著桌子上的酒碗倒了一圈,幾乎是倒一半灑一半。
倒完,那男人一把舉起自己麵前的酒碗,俯著身子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們猜怎麼著?軍師從清水鎮帶回來那個小子,居然是個女的!”
“女的?”聞言,周遭眾人皆發出一聲驚詫。
“可不是嘛,關鍵軍師把那女人帶回來以後,居然既沒上刑也沒殺了,就那麼關了兩天,你們想,咱們軍師是什麼人啊……”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臉若有所思的互相看了看。
“不能吧,我聽說那人一開始也被打的挺慘的”
“那天是當著少夫人的麵,就打了二十鞭子”
“誒誒誒,我還聽說,那天晚上和那夥人對戰的時候,軍師一直用手拽著那個姓白的小子”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一陣驚呼,隨後領頭的男子重重將酒碗一砸,激動道:“你算說到點子上了,我還聽獄裡的兄弟說,那姓白的進了獄以後一點不慌,還怡然自得的吹曲子呢,那曲子吹的那叫一個……什麼詞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