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杏仁不服之症沒有辦法醫治,隻能是避吃杏仁”
“真的沒有辦法嗎?”
醫館內的大夫搖了搖頭。
防風昭幾日內跑遍了秩邑城大大小小的醫館,都說杏仁不服之症根本沒有醫治的方法,這讓防風昭更加確信了,如今的防風邶根本不是真正的防風邶。
“怪不得他對防風氏的態度那麼冷淡,那我和哥哥千裡迢迢從皓翎來西炎投奔他算什麼?為什麼要如此戲耍我們!”
防風昭蹲在醫館門口,委屈的哭泣起來,她為了留在秩邑城,隻能用唯一拿得出手的刺繡,在秩邑城一家繡坊裡當了一個繡娘,沒日沒夜的刺繡,十天才能休息一次,這些委屈她全都白受了!
防風昭的哭聲很快吸引了過路的人側目,好巧不巧,被路過的馨悅看了個滿眼,旋即一臉嫌棄道:“什麼人在那裡哭,真不嫌丟人”
這時,防風晏的夫人也發現了在路邊哭泣的防風昭。趕忙走上前有些不確定的喚道:“昭昭?”
防風昭聽到自家嫂子的聲音,停止了哭聲抬起頭:“嫂子?”
“昭昭,這是怎麼了,快起來,我和娘找了你一個多月,你說你怎麼能偷跑出來呢”
防風昭看到大嫂,一下子哭的更大聲了:“嫂子!我們都被他騙了!”
“被誰騙了,騙什麼了?”大嫂一臉茫然道。
“被……被防風邶騙了!現在那個防風邶根本就不是真的防風邶,他是假冒的,他一直在騙我們!”
此話一出,原本打算離開的馨悅立馬駐足下來,轉過頭震驚的看向防風昭。
大嫂被防風昭說的一臉不知所措:“昭昭,你說什麼呢?”
“我親眼看到的!真正的防風邶或許早就死在西陵長王姬手裡了,可那個人為什麼要假扮防風邶騙我們!”
“你說什麼!”馨悅走上前,看向防風昭質問道:“你是什麼人?”
防風昭被突然走上前的馨悅嚇了一跳,然後一邊抽泣一邊道:“我是新任防風氏族長的妹妹,你是誰啊?”
“你剛才說防風邶是假的,是不是真的”馨悅有些焦急道。
“是又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見防風昭如此囂張,馨悅瞬間變了臉色,鈴蘭也立馬厲聲道:“放肆,竟敢對我家小姐不敬!”
防風昭被嚇得一愣,旋即發現馨悅衣著不凡,一時間緊張了幾分,心道:怎麼這麼倒黴,又不知道遇到了哪家貴小姐。
“你是?”
鈴蘭昂起頭,趾高氣昂道:“我家小姐是辰榮氏唯一的嫡女”
“中原氏族之首的辰榮氏,秩邑城城主獨女!”大嫂很快反應了過來,急忙拉著防風昭跪了下來。
“妾身與小妹無意衝撞,請辰榮小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