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此等絕技在身,卻不用來建功立業,隻知道一味地討好妻子,毫無男子氣概”
這個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甜膩的氛圍,那人聲音很小,卻還是傳入了就近人的耳朵中,小夭臉色瞬間沉了沉,不悅的抬眼望去。
褚澤見小夭變了臉色,立馬上前言道:“這位公子此話差矣,依在下看,這知道寵妻愛妻的男子才最有氣概,所謂治國先治家,這夫妻乃是無血緣之親屬,若連為妻所喜都做不到,又談何為民所喜呢?更遑論建功立業了”
聞言,方才說話的人立馬啞口無言,然後尷尬的低下了頭,在場所有帶女眷的賓客也全都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妻子。
“防風君也算給我等打了個樣,可惜在下沒有防風君那樣精湛的技藝,便手摘一支鮮花獻給夫人吧”說完,褚澤直接讓人將馬牽了過來,然後翻身上馬,衝著杏樹疾馳而去。
“阿澤!”等百黎鈺反應過來時,褚澤已經跑遠了,不多時,褚澤便帶著一支杏花策馬而回,然後走上前將手中的花舉到了百黎鈺麵前。
“我學會了,不過這夫人去哪兒領?”
離戎昶一句話,逗的在場的人一陣哈哈大笑。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趕緊著人將這些獵物扒皮烤了,好開席喝酒”小夭朗聲道。
另一邊,馨悅氣衝衝的回到營帳,而防風昭也一直躲在營帳後偷看,當看到防風邶施展出超乎常人的箭術時,防風昭頓時震驚在原地,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馨悅便氣衝衝的向她衝了過來。
“賤人!”
隻聽“啪”的一聲,馨悅的巴掌就重重的落在了防風昭的臉頰上,力道之大直接將防風昭打倒在地。
防風昭驚呼一聲,然後趕緊捂住了自己疼的火燒火燎的臉頰。
馨悅指著地上的防風昭,破口大罵:“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騙我說防風邶是假的,害我在那麼多人麵前顏麵儘失!你怎麼不去死!”
“我沒有,他真的不是防風邶!”防風昭哭喊道。
“防風氏的秘術非一日可成,他不是防風邶還能是誰!戲耍我是吧?來人,給她扔出去!”
聞言,防風昭麵露驚色,這可是離城區百裡開外的獵場,隻要圍獵已結束,西炎王帶著大部隊離開便是荒無人煙,把她扔在這裡簡直就是讓她曝屍荒野!
“不要,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我會死的!”防風昭拚命的拽住馨悅的裙擺,卻被馨悅一腳踢開。
“關我什麼事,都是你自找的!”
很快,兩個侍從便一左一右架住了防風昭的胳膊,將她拖出了瑲玹駐紮的營地,然後重重的扔在了地上,防風昭爬起後想衝回去,卻被營地外圍駐守的侍衛攔住,最後隻能坐在地上崩潰的大哭起來。
白日的鬨劇很快被眾人拋之腦後,到黃昏時分,眾人開始宴飲遊樂,享受著白日的戰利品,小夭手上拿著一隻剝了皮的野兔子放在火上翻烤,撒上調料,很快飄出了香味兒。
防風邶坐在小夭身旁,塗山璟和離戎昶坐在對麵,周圍還湊著一堆平日與小夭還算交好世家子弟。
小夭將兔子從燒烤架上拿下來後,用小刀片到了盤子裡,離戎昶直接用手拿了一塊兒放到嘴裡,然後一臉享受道:“你這手藝可以啊”
“聽說你獵了隻老虎啊,做成披風肯定很威風”
“你知道璟抓了隻什麼嘛?”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