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沒事，不然……”我還沒說完，靈曦堵住我的嘴。
“放心吧！為了我的小靈兒，我今後絕不再做沒把握的事！”
“那你也要保證，以後不許再一聲不吭的把我丟下，自己去冒險！
要麼一起去，要麼一起留下，總之不允許再離開我的視線！”
“是，一切全聽小靈兒的！
好了，你看，那就是陰隙本體，一隻四百多年的水鬼！”
“水鬼，竟能造出這樣的地方，看來怨念夠深的！”
我走到水鬼身前，蹲下身：“說說吧！這附近可還有你的分隙呀？
我們已經滅了三個，不對，算上剛剛那個，已經殺了四個。
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說著指尖凝聚出一團金光：“你還敢威脅我，嚇唬我，騙我，我這個人記仇，你若老實交代或許能少遭點罪。”
那水鬼是個女人，看穿著應該是古代大家族裡的丫鬟侍女的服飾。
女鬼抬頭看著我，慘白的臉上沒有眼珠，眼窩處深陷成兩個黑洞。
渾濁的液體正從那兩個黑洞裡順著臉頰往下淌，落在地上竟凝結成細小的冰粒。
女鬼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響，如大風刮過了狹小的縫隙發出來的聲音。
許久那鬼才擠出一句破碎的話：“沒……沒有了……就……就剩我……”
我指尖的金光還未散去，輕輕點在女鬼頭頂。
金光的鎮邪之力瞬間穿透那層冰冷的鬼氣，水鬼渾身一顫。
蜷縮著往後縮，卻被靈曦周身的暗紅鬼氣死死困住。
我挑了挑眉：“真的沒有了？”故意加重語氣。
“方才在幻境裡，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靈曦收緊纏住女鬼的鬼氣。
你說要把這所學校的人都變成你的‘陰隙守門人’，來填滿你四百多年的怨，怎麼現在倒不敢認了？”
水鬼的身體開始劇烈發抖，原本凝結在體表的寒氣竟有了潰散的跡象。
女鬼抬眼看向靈曦，眼神裡滿是恐懼，卻又在觸及我時強撐著露出幾分狠厲：
“你……你們彆得意……我死了……這地方的怨氣……還會……還會生出新的陰隙……”
“哦？你的意思是，這個地方即便沒有你了，不久還會出現陰隙？
莫非你也是陰隙的守門人？真正的陰隙本體還在？
看你穿著打扮，應該是過去貴族裡的丫鬟侍女，你是怎麼死的？又如何造就了這陰隙？
好好說說，我可以減輕你的痛苦。”
“哈哈哈哈……，說了又怎樣，我也活不了，倒是你們，死到臨頭還如此自以為是。
我就是陰隙本體，我死了，陰隙雖會消散，但這個地方可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我想你們也感覺到了吧！這個地方怨氣很重，陰氣也很重，我雖有四百多年的道行。
但並達不到現在的實力，是這個地方本就怨氣衝天，才讓我如此厲害。
哈哈哈哈……，今天你們都出不去，都留下來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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