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回來了?”
唐佳寧的目光鎖定在二師姐手中的袋子上,上麵包裝已經說明她顯然是剛剛從寵物店回來。
“嗯,你去寵物店了?”
“對啊,它們貓糧不夠了,我去買了點。”
“你最近不是實驗忙嗎?”
“嘿嘿,我把最麻煩的地方全都外包出去了,現在隻要盯著關鍵進展就好。”
聽到這話的唐佳寧也大概明白了實驗的進展。
對於這種藥物實驗,其實最麻煩的地方就在於,要通過一次次的實驗去尋找最合適的配比。
再加上要觀察實驗中每一組數據的變化,這個繁瑣的過程才是拖慢實驗的關鍵因素。
“錢還夠用不?”
唐佳寧現在不能說多有錢,但借助著這幾次任務的積攢,短期內給實驗室提供一定的資金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暫時夠了,那些外包都一次性付清,一群打黑工的研究生幫忙乾,很便宜!”
聽到二師姐的話,唐佳寧也忍不住挑了挑眉頭。
藥學和生物學專業的研究生其實完全可以被稱之為研究牲,在導師的安排下終日沉浸在實驗室裡乾活。
這種黑工放在十七世紀每個月還需要支付一定的薪水,但在現代社會,給頓飯吃都算得上是感恩戴德了。
找這群研究牲,除了要交一定的儀器費之外,人工反而是最便宜的。
按照正常價格,一個實驗室通常需要兩個牲口運轉,一個月大概要付出一千五百塊錢。
沒錯,研究牲的補貼甚至都不到三線城市的基本工資。
“到哪個步驟了?”
“基本工作都差不多了,就等著找到相關的反應因子。”
“大師兄還要多久能忙完?”
“一小時吧,他今天結束的也早。”
“那咱們先去點菜?”
“哪個?”
“那肯定是那家老地方啊!”
“gogogo!”
老地方是那家炸串店,但那個老地方並不是。
雖然研究牲的日子過的很苦,不過當年唐佳寧他們導師由於是快要退休的緣故,倒是沒在生活上苛刻他們。
偶爾實驗項目結束,他們手上也都有一筆不小的獎金。
通常,這筆錢他們都會拿出來一部分專門用於聚餐。
經過多次的探尋和失敗的經驗,他們也成功找到了一家物美價廉的菜館。
一路七拐八拐的鑽到了胡同裡麵,一個掛著老舊招牌的菜館就出現在了眼前。
這家菜館來過很多次,兩人對於這裡都算得上是很熟悉了。
老板是一個湘菜廚子,之前在南方工作多年。
後來由於配方沒談攏,一氣之下就回了東北老家,開了這麼一家菜館。
至今,這菜館應該也有二十多年了,味道從始至終都沒變過。
尤其是那濃厚的辣度,一直以來都讓他們十分喜歡。
或許隻有三師姐,每次來這裡都要罵罵咧咧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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