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延誤。”
玄鳥得了指令,煽動翅膀,快速的離開了器靈典當鋪。
風行走到長鳴的身邊,好奇的問道,“你剛剛在與它說什麼?”
長鳴回頭望著他的眼睛,“秘密。”
隨後便進了西廂房中。
風行感到疑惑但並沒有說什麼,跟在她的身後,守在西廂房的院中。
金童看著長鳴離開的背影,疑惑道,“主人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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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似乎變了一些,比以前看著柔和了很多。”
玉女捏緊了拳頭,附和道,“是啊。”
就在金童轉頭要問她的一瞬,一拳揮出,直接將金童的腦袋砸進了地裡。
小嘴撅起冷哼一聲,“讓你再嚇我。”
說完便離開了。
金童緩了一會兒,掙紮著翻了個身。
“我知道主人的暴脾氣都去哪兒了。”
“它是轉移到玉女身上了。”
這撼天動地的一擊,也將辭舊引了過來。
“誰啊?”
“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金童弱弱的反駁了一句,“鬼界不分陰陽晝夜。”
辭舊摸了摸下巴,“那也不能擾民吧。”
他看著金童頭上的包,好奇道,“呦,這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了?”
“是那個老妖婆?”
金童委屈的扒拉著辭舊的衣角,“是玉女。”
“她得了主人的真傳,打人好疼。”
辭舊摸了摸它頭上的大包,“看起來威力確實挺大的。”
“不過這是什麼功法,我也學學。”
說著就去找了玉女,獨留金童一人暗自神傷。
“你們都欺負我。”
另一邊,玄鳥飛進了閻羅殿裡。
化身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青衣公子。
一張白皙而又精巧的瓜子臉,在搭上一副魅惑的丹鳳眼,堪比狐仙。
他將書信放在閻王的桌案上。
“這是長鳴讓我送來的。”
閻王拿起書信,看著上麵的封蠟,像是從未動過。
手指輕點,蠟跡融化,一張張用魂血所書的泣血之言,進入了他的視線。
古木在信中詳細的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包括裝神弄鬼害沈湘夫婦心智奔潰,殘害嬰兒等等。
閻王看著這些罪過說道,“真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玄鳥反駁道,“那個長鳴才是個罪人。”
“今日竟要拿我做燒雞。”
閻王沒有理會他,指尖落在信件結尾的那抹水漬上,輕輕一嗅,可以聞見一股茶香,“祈春雪暖。”
他向玄鳥詢問道,“你離開器靈典當鋪時,她可有說什麼?”
玄鳥傲嬌的甩了甩頭,“沒有。”
“她隻讓我快點送過來。”
閻王的手指劃過那抹水漬,紙張舒展,就像從未有水滴落在上麵。
這時孟婆走進了殿裡。
她的聲音十分沉悶,“奈何橋邊,嬰孩的數量,已經減半。”
“原因,閻王可是有眉目了?”
閻王的眉角一抬,“我這兒剛聽到消息,你就來了。”
“耳朵真靈啊。”
孟婆笑了笑,“老了,看不清了。”
“但若耳朵也不靈了,又怎麼在輪回司辦事。”
閻王將書信傳到孟婆的手中,“人界出現了一隻千年器靈。”
“此事皆是他一人所為。”
“天道誅滅其神魂,也算懲戒。”
孟婆翻閱了一下書信,問道,“那這沈家借仙力,誤出生的那個孩子,閻王打算如何處置?”
閻王眨了眨眼,打起了瞌睡,“什麼孩子?”
“我可沒有看到。”
“既入了輪回,那跟常人也無異樣。”
孟婆低頭思索著,還想辯駁什麼。
閻王從高座上走下,路過她身邊時,輕聲說道,“天道既施舍了憐憫,那我們又何必搏了人家的麵子。”
孟婆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行了一禮,“老身明白。”
說完便退下了。
玄鳥跑到閻王的麵前嚷嚷著,“那個長鳴對我不敬。”
“你是不是也要做出些懲罰才行?”
閻王沒有理會。
玄鳥繼續鬨著,吵鬨間,竟砸壞了閻王的白玉竹景筒。
閻王怒不可赦,厲聲說道,“再吵吵,就拔了你的毛,做成燒雞。”
玄鳥委屈的戳著手指,“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你們都是壞人。”
說罷,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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