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這個名字挺普通的,會不會是我們要找的那個玩家呀。”重陽按著太陽穴,緩解著頭痛。
“不知道,如果是玩家的話,這個肯定不是他真正的名字,身份卡都是彆人的,怎麼可能會用真名。”
“好吧,那如果真的是他的話,為什麼他為什麼不聯係我們呢。”
“雖然我們都是玩家,但是玩家現在也分派彆了,你沒有發現嗎?玩家論壇上的玩家已經有被策反的了。”
“所以這個名叫楊成的玩家,有警惕的心理也很正常。”
“對了,你說這個楊成會是一個人嗎?他會不會也和其他的玩家有聯絡,等一下我在玩家論壇。要不要發個帖子詢問一下。”
“不行,絕對不能發,這個楊成想隱藏玩家的身份,肯定不想參與行動,而且他有了這場身份之後完全可以不參與我們的計劃,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身份遮掩,肯定不想再多生其他事端。”
“可是他也需要完成任務啊,隻有完成任務才能從跟著該死的世界離開。”
“任務給我們規定的時間是三年,現在才過了多長時間,還有大把的時間呢。”
“好吧。”青年歎了口氣,“如果我們這些玩家都聯合起來就好了,也不用陷入現在被動的局麵。”
“放心吧,會聯合起來的,畢竟現代玩家與這個世界是完全對立的局麵。”
“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名字就好辦了,最好還是先不要打擾他,對方隱藏自己肯定有他的道理,如果強行去與他聯係的話,可能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可是對方在特處中心,要有了他的幫助去救人絕對會方便很多。”
“我知道,但是我們並不能確定對方會不會願意幫我們這個忙,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聯係,如果真到了危機時刻,我想他一個玩家肯定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重陽點點頭表示同意對方說的話,“肯定。”
陸然關上了電腦時,已經下午4點多,窗外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灑在了房間裡,給房間鍍上了一層金光。
陸然站起身來站在窗前,目光掠過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落在樓下三花街上熙攘的人潮中,他的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種異常的疲憊感。
雖然已經完成了他曾經以前的心願,也買了房子,手裡也有了一些存款,但是這些東西是陸然幾乎拚了命換來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不勞而獲的,尤其是對於陸然這種出生就被打上標簽的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然收到了高雅的消息
最近幾天陸然都沒有收到高雅的信息,以為這個大小姐已經完全將他忘了,沒想到當天晚上連高雅的消息就發了過來。
“你答應請我吃飯的事情還記得嗎?還算不算數,不要忘了。”
陸然暗道,你是因為整個聯邦第一財閥的大小姐,還會差他那一頓飯嗎?
但是陸然肯定不會這麼說,隻是簡單的回複,“可以,有空都可以聯係我。”
“好啊,那就明天吧,明天下午的時候我去找你。”
“不用,你說地點我過去就行。”
:“乾嘛,害怕我去找你啊。”
“不是,特處中心畢竟是上班的地方,也有很多汙染物。”
“好吧,那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好。”
當天晚上陸然睡得很不安穩,時而夢見自己玩家的身份被識破,昔日隊友怒目相向,將他強行扣押;
時而又夢見遭眾人圍攻,那些接了懸賞令的人已循著線索找到他,正從四麵八方圍剿而來。
他所有的秘密在夢境中暴露無遺,如同被剝光了衣裳站在烈日下。
次日清晨醒來,陸然額頭上布滿冷汗,試圖回想昨夜夢境時卻隻剩模糊碎片,隻記得那恐懼真切得令人心悸。
陸然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勉強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