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不到兩個小時,陸然便睜開了眼。
窗外太陽已經升起,陽光灑在窗玻璃上,他揉了揉眉心,起身簡單洗漱後,往特處中心趕去。
找到唐海時,對方正在整理文件。
陸然將四方會與進化協會的事情說了一遍,主要說的陸然這次在外麵汙染區進化協會據點發現的問題,對方正在進行汙染物的試驗,四方會則是說了正在抓捕玩家的相關事情。
唐海聽完,臉色立刻凝重起來,“這事得立刻上報。對了,你把這些情況整理成一份報告,越詳細越好。”
從唐海辦公室出來,陸然轉道去了清理部,想找秦曼聊聊,卻被工作人員告知,秦曼今天請了假,並不在中心。
他略一沉吟,猜測秦曼應該是帶著寧臻去了中心城,便轉身回了自己辦公室。
“巡邏任務你們幾個自行安排。”陸然對白宇等人交代道,“我今天留在中心寫報告。”
一整個上午,陸然都埋首於文件堆裡。
直到正午時分,報告才終於定稿。又仔細檢查了三遍,確認沒有疏漏後,他才將文件交給了唐海。
吃過午飯,陸然去與白宇三人彙合,借著日常巡邏的空隙,三人繞著羅曼大酒店仔細探查了一圈。
其實昨晚陸然就來過這裡,本想再去那個神秘通道看看,可通道入口的門卻像被焊死了一般,任憑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打開,隻能作罷。
傍晚下班,陸然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拐去了阿婆那裡。
“小陸來啦!”阿婆開門見是他,臉上立刻堆起笑,拉著他往屋裡走,“快進來,剛燉了湯。”
房子確實寬敞,高敞的客廳裡擺著幾張老舊的藤椅,牆角的落地鐘滴答作響,更顯得空曠
。阿婆一邊給陸然盛湯,一邊歎道:“房子太大了,就我一個人住,總覺得冷清。以前小寧還常來陪我說說話,這孩子,都好幾天沒來了。”
陸然握著湯碗的手緊了緊,避開阿婆的目光,輕聲道:“寧臻去彆的城市出差了,工作挺忙的,估計得一陣子才能回來。”
阿婆一聽,臉上立刻露出埋怨的神色,絮絮叨叨地念叨起來:“這孩子,走也不說一聲!我這幾天總睡不著覺,老覺得心裡慌慌的,總怕他出什麼事……”
陸然聽著阿婆的話,心裡泛起一陣酸澀,隻能含糊地應著:“她走得急,估計是忘了。您彆擔心。”
昏黃的燈光灑在餐桌上,阿婆的絮語像溫水一樣漫過心頭,陸然原本想多陪老人家坐會兒,反正回宿舍也是獨自一人,沒什麼事可做。
可剛坐下沒多久,手腕上的通訊器突然“嘀嘀”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屏幕上跳動著“白宇”的名字。
“喂,怎麼了?”陸然走到陽台接起電話。
“陸然!我敲了半天門你怎麼不開啊?”電話那頭傳來白宇咋咋呼呼的聲音,“你不在宿舍?”
陸然愣了一下,白宇竟然跑到他宿舍去了?“我不在,在外麵。有什麼事嗎?”
“我來找你啊!”白宇的聲音透著股雀躍,“跟你說個事兒,我從今天起也住宿舍了!”
“你在哪呢?快來快來,我帶了好多東西,還有一堆吃的!”
陸然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跟阿婆告辭:“阿婆,我同事那邊有點事,我得回去一趟。”
阿婆雖然不舍,還是催著他快走:“去吧去吧,工作要緊,有空再過來。”
回到宿舍樓下,剛回到宿舍,就聽見“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
打開門,果然看見白宇那張帶著賤笑的臉,手裡還提著個鼓鼓囊囊的大袋子。
“可算回來了!”白宇不由分說地擠進門,把袋子往地上一扔,反手關上房門,齜牙咧嘴地揉著胳膊,“快搭把手,沉死我了!”
陸然皺眉看著他蹲在地上,從袋子裡一股腦往外掏東西。
幾罐冰鎮啤酒、一大盒滋滋冒油的燒烤、還有真空包裝的熟食,轉眼就把小桌子擺得滿滿當當。
“怎麼樣,夠意思吧?”白宇拍了拍手上的灰,衝陸然挑眉,“以後咱就是室友了,不得慶祝慶祝?”
“你這是乾什麼?怎麼突然跑到這兒來了?”陸然看著滿桌的吃食,眉頭仍沒鬆開。
“唉呀,彆提了!”白宇往嘴裡塞了食物,含混不清地抱怨,“我哥不知道抽什麼風,派了好幾個壯漢過來抓我,非逼我回中心城。我都說了等過完年再回去,他偏不聽,跟催命似的!”
他灌了口啤酒,抹了把嘴:“我費了老大勁才從那些人手裡溜出來,這不就想著宿舍安全嘛,暫時先在你這兒躲躲。”
“你哥要是真有急事,回去也沒事。”陸然勸道,“離過年確實沒幾天了。”
“彆聊這個了,先吃!”白宇避開話題,往陸然碗裡塞了個雞翅,“這可是我特意讓老字號燒烤攤留的,去晚了都搶不著。”
陸然其實已經吃過晚飯,但架不住白宇的熱情,隻能拿起筷子又陪他吃了些。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隊裡的事,桌上的啤酒罐空了好幾個,直到晚上十點半,陸然看了眼時間,才開始趕人:“差不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白宇這才戀戀不舍地收拾了殘局,臨走前還不忘叮囑:“明早叫我啊,一起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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