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冷嗤,然後輕聲說:“我都開始有點同情你了盛舒然。”
“什麼?”盛舒然聽不真切。
林鳶沒再多說。
盛舒然卻繼續追問:
“遲烆對於你給他下藥,是不是真的不知情?”
“你不信他嗎?你怎麼不問他?”
盛舒然語凝。
林鳶沒有直麵回答,隻是說:“我要出國了,今天下午的飛機。”
“嗶嗶嗶~”
路邊的車搖下車窗,催促她上車。
盛舒然從他的外貌判斷,是林鳶那個銀行高管的爸。
林鳶喃喃低語:“他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過了下午我就自由了,我不信他的手能伸得那麼長。”
說完,不再理盛舒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幾個小時後,盛舒然收到林鳶發來的一條微信。
上麵隻有簡短的一個字“不”。
盛舒然不明所以,回複了個問號。
消息發出去轉了幾個圈後,變成了一個紅色感歎號。
盛舒然被拉黑了。
盛舒然正納悶,就收到沈曼蓮的一段語音。
原來這個周末沈曼蓮要回自己娘家參加一個宴會,想讓盛舒然回滬市陪她。
沈曼蓮一兒一女,傅凜現在這樣肯定不方便,傅明霜又跋扈反叛,成日不在家。
似乎真的隻有盛舒然最適合了。
所以盛舒然隻好答應了。
沈曼蓮很高興,還特意交代了一句——
上次送盛舒然回C城的侄子,也會來參宴。
盛舒然想起那個話都不願和自己多說的“司機”,沒放在心上。
反而是遲烆,在收到這個消息後,目光驟冷,在一堆企業收購的文件裡,抽空想了一下:
現在把沈曼蓮的侄子殺了,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