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誰叫她是盛舒然呢?
隻能認栽。
“好,都聽你的。”遲烆的語氣軟了下來,可是還是抱著盛舒然不撒手。
“那你鬆開呀。”
“鬆什麼?你現在就不打算哄我了嗎?”遲烆理直氣壯地問。
“我都退了一萬步了,你哄我一下會死啊?”
哦,盛舒然還真的差點忘了這事。
“盛舒然,我很累。”遲烆抱緊她,把頭埋入她的脖頸,細嗅她身上的茉莉香。
你不知道為了能靠近你,我有多努力。
我從深淵裡爬出來,帶著一身的泥濘,奮力地去追趕你。
“所以,抱抱我……”一貫偏執霸道的聲音,從未有過這麼卑微。
盛舒然伸出手,環住遲烆的腰,輕輕拍著他的背,像小時候那樣。
窗外、夜深、海棠春睡……
到了第二天早上。
盛舒然切身地體會到:純情小男孩VS不要臉野男人的區彆。
小男孩會羞澀地推開她。
野男人隻會故意抵著她。
“遲烆!!”盛舒然嗬斥他的厚顏無恥!
引狼入室,說的就是自己。
“你可以鬆開我了嗎?都抱了一整夜了。”盛舒然氣急敗壞。
遲烆見也沒有了借口,隻好鬆開她,但身體沒完全挪開,反而岔開了話題:
“今天開始,可以牽手了嗎?”
他撐著腦袋,魅惑的桃花眼看著她。
身後是窗外盛開的海棠花。
本是美好的畫麵,看得盛舒然還有點愣神。
可是樹枝突然動了動,戳到海棠花,打落了它幾片花瓣。
盛舒然回過神來,將遲烆一把推下了床,氣呼呼地說:
“想得美!”
既然不能名正言順,那遲烆隻得自己想辦法暗戳戳地來。
幸好他多的是套路。
盛舒然何時能躲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