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址。”帽子叔叔持續發問。
遲烆又率先報了一個。
盛舒然知道沒必要掙紮了,隻好報了自己在滬西的居住地址。
說完以後,她感受到遲烆向她投來一道陰沉沉的眸光。
她側了側臉,假裝沒看到。
從警局出來……
遲烆坐上了自己的跑車,然後對著往馬路上走去的盛舒然,狠狠地按了一下喇叭。
“嗶~~~!!”
盛舒然停下了腳步,拘謹地看著他,心裡暗暗安慰自己,這裡是警察局,遲烆不會發瘋的。
遲烆把車往前開了兩步,停在盛舒然身旁。
目光盯著車前蓋,聲音沉冷幽森:
“你當初不是說要離開滬市嗎?”
盛舒然張了張嘴,看著遲烆,不敢回答。
這兩年來,遲烆派了多少人,把周邊的城市全翻了個遍,也找不到盛舒然的蹤跡。
原來這就是原因。
她根本沒離開過滬市!
遲烆好像自嘲般笑了一聲,聲音驟冷:
“盛舒然,你也挺壞的。”
說完,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第二夜……
遲烆沒有想到盛舒然會不知死活地,又一次出現在夜場。
這女人是瘋了嗎?明明對自己避之則吉,卻三番兩次地踩入自己地盤。
遲烆看著她,看她又在一群男人麵前舉杯,連飲兩杯,引發陣陣喝彩。
酒量這麼差,還做陪酒?
她是有多缺錢?
遲烆皺了皺眉,在她捧起第三杯時……
走了過去,按下了她的手,冷鷙又直白地問:
“盛舒然……你陪一晚,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