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少,你怎麼又來了。”
仁斌一臉不悅地瞪著楚升說道,眼中滿是厭煩與警惕。
此刻,仁斌正置身於自家公司那寬敞明亮的會客廳內,周圍奢華的裝飾彰顯著公司的雄厚實力。
牆壁上掛著幾幅價值不菲的藝術畫作,從文藝複興時期細膩筆觸的經典之作,到現代抽象藝術的大膽創新,每一幅都在無聲地訴說著公司的品味與底蘊。
真皮沙發擺放得規整有序,柔軟的質感與精致的工藝相得益彰,水晶吊燈灑下柔和而明亮的光線,將整個空間映照得溫馨而莊重。
然而,楚升的貿然到訪,卻如同一股不和諧的暗流,打破了這裡原本的寧靜與沉穩。
仁斌身著一套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裝,線條流暢地貼合著他的身形,搭配著一條精致的領帶,低調而奢華的圖案凸顯出他的乾練與莊重。
他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犀利,毫不掩飾對楚升的反感。
而楚升則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穿著一件花哨的休閒外套,領口隨意敞開,露出裡麵的黑色t恤,下身搭配著一條破洞牛仔褲,腳下踩著一雙亮麵皮鞋,這種混搭風格在這嚴肅的商務環境中顯得格格不入。
他雙手插兜,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似輕鬆,實則眼神中暗藏鋒芒。
“仁三少,我的雇傭兵現在就在我辦公室門外。”
楚升慢悠悠地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與威脅。
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仁斌,試圖從對方臉上捕捉到一絲慌亂。
仁斌心中一緊,但表麵上依然保持著鎮定,冷哼一聲回應道:“楚大少,你這是何意?想用雇傭兵來嚇唬我?你覺得我會怕嗎?”
仁斌雖然心中對楚升的舉動感到意外和警惕,但多年在商場摸爬滾打練就的沉穩讓他沒有輕易露出懼色。
楚升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緩緩走近仁斌,說道:“仁三少,我可沒有嚇唬你的意思。隻是最近我遇到了一些麻煩,而這些麻煩似乎都和仁家有關。我覺得,咱們應該好好談談,說不定你能幫我解決這些問題。”
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壓迫感。
仁斌皺了皺眉頭,說道:“楚大少,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仁家向來行事光明磊落,怎麼會給你帶來麻煩?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仁斌心中猜測楚升此舉背後肯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決定先穩住對方,看看楚升到底想乾什麼。
楚升繞著仁斌緩緩踱步,一邊走一邊說道:“仁三少,你應該知道最近市場上出現了一些針對我公司的惡意競爭吧?我調查了一下,發現這些事情背後似乎都有仁家的影子。”
他突然停下腳步,站在仁斌麵前,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
仁斌心中暗忖,這楚升肯定是在胡攪蠻纏,但此刻不能輕易激怒他。
“楚大少,商場競爭本就激烈,你不能因為自己競爭不過彆人,就把責任推到仁家頭上。你要是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就請不要在這裡無端指責。”
仁斌毫不退縮地與楚升對視,眼神堅定。
楚升冷笑一聲,說道:“證據?我自然是有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拿出來的時候。仁三少,我今天來,是想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能說服仁家停止對我公司的打壓,咱們之間的事情就好商量。否則……”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掃向會客廳的大門,暗示著門外那隨時可能闖進來的雇傭兵。
仁斌心中怒火中燒,但還是強壓著情緒說道:“楚大少,我再次聲明,仁家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你要是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威脅我,那你可就打錯算盤了。”
仁斌挺直了腰板,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
楚升見仁斌如此強硬,臉色變得陰沉起來,說道:“仁三少,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雇傭兵可都是訓練有素的,他們可不會管什麼商場規矩。”
他的聲音變得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
仁斌心中明白,此刻不能示弱,否則隻會讓楚升更加囂張。
“楚大少,你要是敢亂來,仁家也不是好惹的。你最好掂量掂量後果。”
仁斌毫不畏懼地回應道,同時暗暗思考著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