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雲熠乾開車來到了露營的地方。
他指了指背風的空地對他帶來的人說:“帳篷搭那邊,燒烤架離樹五米。”
藍羽點頭,從裝備箱翻出炭火:“需要幫忙生火?”
“不用。”雲熠乾接過打火機,火苗竄起時映亮他側臉,“把肉串解凍。”
藍羽將凍僵的肉串擺上鐵網:“火夠大嗎?”
“再添塊炭。”雲熠乾用鉗子翻動炭火,油脂滴入火中爆出輕響,“刷油。”
遠處工作人員喊:“雲總,帳篷搭好了!”
“知道了。”雲熠乾接過藍羽遞來的調料罐,“雞翅熟了,試試?”
藍羽嘗了口:“鹽少了點。”
雲熠乾默默往肉串撒鹽:“再烤五分鐘。”
藍羽把烤好的玉米放在盤子裡:“給。”
雲熠乾接過時指尖擦過她手套:“謝謝。”
吃完最後一串,藍羽望向雪地:“想打雪仗嗎?”
雲熠乾起身拍掉褲腳雪粒:“好。”
兩人隔著雪堆對峙,藍羽率先出手。
雲熠乾側身躲開,雪球擦著藍羽發梢飛過。
追逐間藍羽滑倒,雲熠乾伸手扶住她胳膊:“小心。”
“沒事。”藍羽掙開他手,又彎腰團起雪球。
這時雲熠乾的電話響了,“小雲子,你人呢?一天不見人了。”段紹陽在電話那端不滿道。
“回a市見吧,這次算了。”雲熠乾眸色閃了閃。
“哎……你……”段紹陽還欲說什麼,雲熠乾已經掐斷了通話。
緊接著藍羽的電話也響了,是裴依娜打來的,她沒接,直接按了靜音。
篝火方向傳來吉他聲,有人招手:“一起玩?”
藍羽看向雲熠乾:“要去嗎?”
“你想去就去。”雲熠乾從背包拿出兩件厚外套,“穿上。”
篝火旁,藍羽被拉著唱歌。
忘詞時她不好意思低頭,雲熠乾低聲補上後半句。
人群開始跳舞,藍羽猶豫時,雲熠乾伸手:“一起?”
夜風卷著雪粒掠過,藍羽的手輕輕搭在他掌心。
散場後,藍羽鑽進帳篷:“晚安。”
雲熠乾鋪好睡袋:“有事叫我。”
帳篷外,篝火漸熄。
雲熠乾聽著藍羽平穩的呼吸聲,良久才閉眼。
第二天二人回了a市。
淺柏科技。
“小羽,你去哪了?想死我了,打了個電話人就跑了。”許柏年不滿中帶著縱容的寵溺。
“出差去了。”她麵無表情地撒謊。
“我們公司最近需要出差嗎?我怎麼不知道?”許柏年不明白。
“嗯,需要。”藍羽繼續堅稱道。
“好吧,你說需要就需要吧。”許柏年沒有再追根問底,這個師妹有很多秘密,他從認識她的那天起就知道。
“徐家的喬遷宴,你和我一起去。”許柏年接著說道。
“好。”藍羽果斷回應。
晚上,藍羽踩著高跟鞋挽著許柏年踏入宴會廳。
抹胸處由千顆漸變紫水晶密鑲成盛放的曇花,花瓣沿著腰線蜿蜒而下,在腰側化作鏤空設計,瑩白的肌膚與深紫色蕾絲交疊,隨著呼吸泛起珍珠般的光澤。
裙擺的薄紗浸透夜光絲線,每走一步都像在銀河中踏碎星光,發間纏繞的碎鑽藤蔓垂落至鎖骨,與頸間的水滴形紫水晶項鏈交相輝映,紅唇微抿時,純澈與魅惑在她身上達成危險的平衡。
耳垂上垂墜的水滴形紫水晶耳飾隨著步伐輕晃,折射出幽幽光暈,與指尖三枚疊戴的玫瑰金戒指相互呼應。
她將長發鬆鬆挽起,幾縷碎發垂落在頸側,眼尾點著細小的銀色亮片,走動時如星辰流轉。
當她側身接過香檳時,後背的露膚設計展露無遺,蝴蝶骨下方用碎鑽勾勒出若隱若現的藤蔓紋身,與禮服上的水晶曇花遙相呼應。
宴會廳的燈光在她身上流淌,有人舉著香檳杯駐足,有人低聲議論這是哪家的名媛。
藍羽輕抿香檳,玫瑰色的唇釉在燈光下流轉,眼波流轉間,既有少女的懵懂無辜,又藏著成熟女性的勾人韻味,恰似暗夜中綻放的曇花,美得驚心動魄又轉瞬即逝。
金景宸驚喜道:“哇塞,好漂亮。”
他像發現了稀世珍寶一般。
趙新時也覺得藍羽很是漂亮,心裡怒讚了一聲,麵上不顯道:“嗯。”
許柏年和藍羽進入宴會大廳之後,就和相識之人攀談了起來,大家相談甚歡。
不多時,門口響起一陣騷動,許柏年朝門口看去,發現是裴硯琛和劉月來了。
劉月身著巴黎高定工坊耗時三百小時縫製的蓬裙,裙身綴滿手工刺繡的鈴蘭花,每片花瓣都用日本絹絲勾勒輪廓,再嵌入南非碎鑽,隨著步伐折射出細碎的珠光。
羊腿袖下露出纖細的手腕,三層疊戴的梵克雅寶珍珠手鏈與脖頸間垂落至鎖骨的鉑金項鏈交相輝映,耳垂上晃動的水滴形南洋珍珠價值足以買下市中心一套公寓。
"聽說這條裙子是香奈兒總監特彆設計的?"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何止!光是裙擺的珍珠就有八百顆,全球僅此一件!"
此起彼伏的驚歎聲裡,劉月垂眸淺笑,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腰間鑲嵌著粉鑽的蝴蝶結——那是裴硯琛特意為她定製的裝飾。
蓬鬆的卷發精心挽成公主頭,幾縷碎發垂落臉頰,無辜的杏眼微微上挑,水潤的唇色仿佛剛咬過草莓,清純中透著難以忽視的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