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紹陽的手臂死死撐在她耳側,能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他正要推開蕭念時。
他發現……
她的嘴唇擦過他的下巴。
他瞬間睜大了他那雙迷人的桃花眼。
他猛地轉身,兩人跌進柔軟的床鋪。
黑暗中,衣料摩擦的沙沙聲與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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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了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乾就完了。
翌日。
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時,蕭念先睜開了眼。
蕭念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坐起身,瞥見段紹陽正背對著她係襯衫紐扣。
她的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
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她立馬掀開被子瞅了瞅。
得。
是那麼回事了。
理了理思緒,她就明白,眼前一幕是發生了什麼事。
晨光斜斜切進房間,在他後頸劃出一道冷白的光。
“醒了?”段紹陽轉身時順手抓起床頭櫃的車鑰匙,金屬碰撞聲清脆刺耳。
他掃了眼淩亂的床鋪,“昨晚隻是意外。”
蕭念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雖然……但是……
她還是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自幼的教養告訴她,該道謝。
她勉強維持在體麵說“昨晚……謝謝。”
複又補充道“不用你負責。”
蕭念扯過被子裹住肩膀,指尖在被麵抓出褶皺,“我自己清楚分寸。”
她知道這種事,成年人之間不必太認真。
她又不是生在古代。
她也不是那種死腦筋的女人。
她是現代社會,經濟獨立,事業有成的名門千金。
更何況,昨晚是段紹陽救了她。
她不能忘恩負義。
雖然麵前這個男人是裴狗的發小。
“正好,我也不想負責。”段紹陽彎腰撿皮鞋,黑色西裝褲繃出流暢的線條,“要不是看你被下藥,誰管這閒事。”
段紹陽一聽,正中他下懷。
也是趕緊順坡下驢。
幾乎是立刻就撇清關係。
他可不想被女人這種生物給賴上。
本來嘛,出來玩就是圖個開心。
如果扯上負責這種枷鎖,還有開心可言嗎?
那不是把自己搭進去了嗎?
還怎麼開心啊?
以後的幸福生活都被斷絕後路了。
蕭念冷笑一聲:“段公子的救命之恩,算我記下了。”
她掀開被子找散落的手機,後背的紅痕在晨光裡若隱若現。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可惡。
雖然她也不是什麼好鳥,可段紹陽這個狗東西,說話竟如此難聽。
大大咧咧的蕭念都禁不住起了殺心。
雖然是他救了她,但……
難道昨晚他就沒有爽到嗎?
狗日的段紹陽。
段紹陽彆開眼,將疊好的外套甩在她身上:“穿好,我讓司機送你。”
雖然不用負責,但他還是好心地讓司機送她。
他走到門口又頓住,“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他再次確認。
“求之不得。”蕭念套上外套,珍珠紐扣歪歪斜斜扣到胸口,“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蕭念再次被他的絕情給氣到了。
段紹陽忽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
認真卻又漫不經心地補充道“彆忘了吃藥。”
蕭念知道他指的是避孕藥。
她內心恨恨,表麵還要裝作不在意地“嗯”了一聲。
仿佛這樣就能表明她內心的平靜以及……對這件事的……不在意。
段紹陽轉動門把的手頓了頓,最終沒再回頭。
就這樣吧。
他本來就是這樣灑脫不羈的性子。
房門閉合的聲響裡,蕭念聽見走廊傳來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麵的聲音,越來越遠。
樓下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
蕭念掀開窗簾,看見段紹陽的黑色轎車。
他搖下車窗點燃一支煙,後視鏡裡,兩人的目光隔著街道短暫交彙,隨後他踩下油門,煙塵很快模糊了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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