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回到家,感覺累極,想儘快休息。
她去浴室放好熱水,褪去沾著疲憊的衣物,緩緩浸入浴缸。
溫熱的水流包裹著她,緊繃的神經終於慢慢鬆弛下來。
突然所有的燈都暗了下來,一片漆黑中,藍羽又感受到了那個男人的氣息,是乾淨的皂角香。
藍羽的身體瞬間僵住,指尖無意識地摳進浴缸邊緣。
黑暗放大了每一個細微聲響,她聽見布料摩擦的窸窣,還有若有若無的腳步聲,正朝著浴缸的方向靠近。
男人俯身親吻她的後頸,感受到他身上清冷的氣息,顯然他已經洗過澡了。
藍羽輕聲開口,聲音在空蕩浴室裡發著顫:"你來了..."
話音未落,男人帶著水汽的手掌覆上她眼睛,指腹輕輕摩挲,似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
藍羽在黑暗中屏住呼吸,睫毛掃過他掌心,癢得像心裡有隻蝴蝶在撲騰。
浴室裡隻剩兩人交疊的呼吸聲,混著浴缸裡細碎的水波輕響。
他的唇從她後頸慢慢遊移,帶著蠱惑的呢喃拂過耳畔:“嗯。”
潮濕的氣息噴灑在皮膚上,藍羽忍不住輕顫,原本緊繃的身體在他掌心逐漸軟化,被黑暗與溫熱共同編織的曖昧牢籠徹底困住。
藍羽想轉身看清他的模樣,卻被他溫柔卻不容抗拒地按住肩膀,隻能感受著他的氣息愈發濃烈,唇齒擦過她泛紅的耳垂,在她掌心寫道:“現在還不到時候。”
藍羽咬著唇不再掙紮,任由他的手指順著手臂蜿蜒而下,在水麵畫出漣漪。
浴缸裡的水漸漸涼了,可纏繞周身的溫度卻愈發灼人,她聽見自己如擂鼓的心跳聲,與他低沉的呼吸共鳴,在寂靜的浴室裡譜出令人麵紅耳赤的旋律。
藍羽在朦朧的霧氣與曖昧的氛圍中沉淪,藍羽的意識漸漸變得混沌。
就在她幾乎要沉溺在這令人迷醉的親密裡時,突然發問:“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停頓片刻,修長手指再次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一筆一劃落下字跡:岩。
“岩?你的名字叫岩?那我喚你阿岩可好?”藍羽眼睛亮晶晶地望著黑暗中的他,等待他的回應。
男人在她的手中寫道:好。
藍羽唇角揚起一抹甜笑,藍羽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阿岩突然加重的親吻打斷。
曖昧的氣息愈發濃烈,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不斷升溫,讓她的思緒徹底亂了方寸。
阿岩在藍羽的手上寫道“阿羽,張開腿。”
男人俯身嗪住的瞬間,女人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她不由得將手插入他的發間。
他的吻帶著數不儘的溫柔,輾轉碾磨間令女人欲罷不能。
藍羽沉溺在這洶湧的愛意中,浴室蒸騰的熱氣模糊了她的視線,隻餘滿室旖旎。
阿岩的吻從她的唇瓣一路向下,每一處觸碰都像是點燃了一簇簇火苗,將她的理智焚燒殆儘,她輕喘著迎合,任自己在這片溫柔的情潮裡徹底迷失。
當晨光透過百葉窗,在床上投下細長的光斑時,藍羽緩緩睜開眼睛。
身旁早已沒了阿岩的身影,隻留下淩亂的被褥和散落在床邊的浴袍,空氣中還殘留著若有若無的皂角香,提醒著她昨夜的一切並非夢境。
她眸角餘光瞥見床頭櫃上有一個絲絨盒子,藍羽伸手拿起,打開盒蓋,裡麵靜靜躺著一條鉑金手鏈,在晨光下泛著溫潤的光,鏈子末端還墜著一枚小巧的碧玉吊墜,無聲訴說著昨夜的纏綿與隱秘的承諾。
還有一張紙條,上書:禮物。
手鏈看起來價值不菲,至少兩百萬起步,藍羽嘴角嗪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倒是有趣。”
藍羽將手鏈戴在纖細的腕間,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想起昨夜阿岩指尖的溫度。
她摩挲著碧玉吊墜,目光落在窗外初升的朝陽上,心底泛起一絲漣漪。
今天要去裴氏談項目的事,她和許柏年到的時候,會議室不僅有裴硯琛和裴氏其他技術人員,劉月也在。
藍羽目光掃過劉月刻意打扮的精致妝容,對方正親昵地挨著裴硯琛說話,看到她進來,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裴硯琛見到二人進來,倒是沒有像往常那樣無視,而是起身客氣地與他們打招呼:“許總,藍小姐,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