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未落,阿岩突然將她抵在冰涼的瓷磚上,帶著水珠的吻落在唇角,像是要封住所有不確定的變量。
男人的手從她的腰際滑到了光滑挺翹的臀部,力度恰到好處地收緊,仿佛要將她嵌入自己由數據與代碼構築的世界。
藍羽在濕熱氣息中沉淪,意識卻如量子躍遷般飄忽,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期待著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阿岩的大手扣著女人的腦袋,灼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從嘴唇到鎖骨再到心口一路往下直到……
男人跪在藍羽的身前,手掌扣著他渾圓的臀部,在最……的地方吻地忘我,引得女人渾身一陣陣顫栗。
阿岩的呼吸愈發急促,帶著原始的渴望將藍羽徹底籠罩。
浴室的鏡麵被水霧模糊,倒映出糾纏的身影,如同量子糾纏態中無法分割的兩個粒子,在欲望的混沌中彼此拉扯、交融,直到時空的界限也變得模糊不清。
藍羽在迷亂的喘息中沉淪,直到意識被鋪天蓋地的熱浪完全吞噬。
當最後一絲力氣被抽離,她癱軟在阿岩懷中,聽著男人劇烈的心跳與花灑的水聲交織成混沌的韻律,恍惚間竟分不清,這場纏綿究竟是欲望的宣泄,還是兩個孤獨靈魂在量子迷霧中的一次偶然碰撞。
阿岩將藍羽抱到床上時,女人的手勾著男人的脖頸,撒嬌道:“阿岩,你幫我護膚嘛,按我平時的步驟,我保證不睜開眼睛看你的臉,好不好嘛?”
阿岩似乎很了解藍羽的為人,知道她承諾的事一定會做到,輕揉她的頭頂,在她掌心寫道:“好!”
阿岩先取來吹風機,為藍羽吹乾了頭發。
接著指尖輕觸藍羽臉頰,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溫熱的毛巾按在她臉上。
他熟練地取來護膚品,掌心輕輕揉搓麵霜,待其微微溫熱後,才小心翼翼地塗抹在藍羽臉上。
從額頭到眼尾,從鼻翼到唇角,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進行精密的實驗操作,精準又溫柔。
藍羽安靜地享受著,偶爾調皮地蹭蹭他的掌心,換來阿岩無聲的輕笑,指腹的力度不自覺又加重了幾分。
次日清晨,藍羽被智能窗簾緩緩拉開的聲響喚醒。
陽光透過量子鍍膜玻璃灑進房間,在地麵投下細碎的光斑,與昨夜浴室裡的水珠光影重疊。
她伸手摸向身旁,隻觸到一片冰涼的床單,阿岩早已不見蹤影,隻留下枕邊一行留言:實驗數據已歸檔,等你校準。
她將紙條翻轉,背麵竟然還有字:阿羽,欲仙欲死的感覺喜歡嗎?
藍羽臉頰發燙,將紙條揉成團攥在手心,晨光映得珍珠耳釘泛起溫柔光暈。
——
今天裴老太太出院的日子。
藍羽去醫院最後一次探望老人,順便象征性地接老太太出院。
她到病房的時候,裴硯琛也在,依然是那副矜貴淡然、風姿綽約的貴公子模樣。
男人見到藍羽來了,禮貌招呼:“來了!”
藍羽把花籃放在病床邊,望著裴老太太收拾整齊的床頭櫃,未曾理會男人的招呼,隻是輕聲問裴老太太:“奶奶,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這時,裴硯琛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那邊不知說了什麼,隻聽他匆匆回複:“我馬上下來。”
接著男人轉而看向裴老太太,神態自若地說道:“奶奶,你和小羽先等我一會,我出去一下。”
老太太不滿地瞪了自家孫子一眼,沒好臉色地“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不再看他。
藍羽與老太太在病房中坐了大約半小時有餘,突然病房門被推開了。
裴硯琛姿態悠然地帶著劉月走了進來,男人適時開口:“奶奶,月月聽說您要出院了,特意來接您回家。”
裴老太太年輕時也是叱吒商海的風雲人物,陪著裴老爺子在商場上廝殺四十餘載,才創下了裴氏諾大的基業。
多年宦海沉浮,不知見過多少魑魅魍魎,如今雖然已入杖朝之年,依然精明的眼神此刻迸發出一片冷肅之氣:“劉小姐,我回自己的家,還用你來接?你以為自己已經是裴家的女主人了?”話音未落,病房內氣氛瞬間凝固,劉月臉上的笑意僵住,裴硯琛的臉上依然是雲淡風輕的神態,未見絲毫慌亂。
裴硯琛依舊保持著那副從容的微笑,不緊不慢地開口:“奶奶,月月一片好心,您彆這麼說。”
喜歡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請大家收藏:()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