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語調平緩卻不容置疑,一字一句都帶著不容反抗的壓迫感。
他習慣微微揚起下巴,眼神居高臨下地掃視眾人,舉手投足間儘顯霸氣。
當他發怒時,氣場更是瞬間變得淩厲,周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雙眼猩紅,青筋暴起,宛如一頭被激怒的猛獸,讓人不敢直視,隻想跪地臣服。
本身季晨陽家世不俗,天賦更是一絕,他擁有超高智商,二十歲不到已是化學博士。
隻不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化學這個學科用好了可以救人,造福人類。
但如果被心懷不軌之人利用,就成了製造致命毒藥與危險藥劑的凶器。
季晨陽正是將化學天賦扭曲為作惡的工具,用那些令人防不勝防的藥物,不知做了多少惡事。
此刻他將這些手段用在了藍羽的身上,滿足他向霍衍之複仇的瘋狂執念。
此時的他舉手投足間卻透著與年齡不符的陰鷙狠厲。
隻見他倚在雕花扶手椅上,指尖把玩著手槍,目光如淬毒的蛇信子般在藍羽身上遊走:"等霍衍之看到你這副任人擺布的模樣,不知會作何感想?"
說罷,他突然扯開藍羽領口的絲帶,金屬打火機在她頸間來回摩挲,滾燙的火苗險些灼傷皮膚。
藍羽渾身緊繃,強撐著最後一絲清醒怒視著他,沙啞的嗓音裡滿是恨意:“你做夢!阿衍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季晨陽聞言勾起唇角,突然將打火機狠狠砸在她臉頰,尖銳的金屬棱角瞬間劃破皮膚,鮮血順著下頜滴落在床單上,暈開刺目的紅:“那就看看,是他的拳頭快,還是我的毒藥更致命。”
雕花銅鎖轉動的聲響驚得藍羽從床沿彈起,一個月來被藥物折磨得蒼白的臉頰泛起警惕的潮紅。
這天,季晨陽倚在門框,銀質袖扣折射的冷光掃過她脖頸處未愈的灼傷,喉結不自覺滾動——那是他三日前用煙頭留下的印記,此刻卻刺得他心臟發緊。
“學會躲著我了?”他扯鬆領帶逼近,雪鬆混著硝煙的氣息裹住藍羽顫抖的身軀。
指尖挑起她一縷乾枯的發絲,在嗅到隱約殘留的藥味時,突然攥緊發尾將她拽入懷中,“霍衍之要是知道他的小公主瘦成這樣,會不會心疼?”
藍羽的額頭撞在他胸前的槍套上,金屬的冰涼讓她恢複清明。
指甲深深掐進對方手臂,卻換來季晨陽更用力的摟抱。
他的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明天起停了那些藥,再不聽話,我就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敲掉。”
藍羽渾身僵硬。
這與往日動輒拳腳相向的季晨陽判若兩人,卻比任何酷刑都讓她不安。
當男人滾燙的唇突然擦過她耳後,她猛地偏頭,卻撞進那雙淬著暗火的鳳眸。
季晨陽的拇指摩挲著她嘴角的舊疤,那是他用匕首留下的紀念品,此刻卻被他用舌尖輕輕描繪。
“彆碰我!”藍羽的掙紮在對方鐵鉗般的臂彎裡徒勞無功。
季晨陽突然將她甩在床上,絲綢床單纏住她纖細的腳踝。
他扯開襯衫紐扣俯身而下,露出心口猙獰的槍傷——那是霍衍之三年前留下的。
“看看清楚,”他掐住她的下頜,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臉上,“現在求饒,或許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些。”
藍羽卻突然笑了,血淚混著嘴角的血痂在枕頭上暈開刺目的花。
“季晨陽,”她仰起脖頸主動貼近那把抵在喉間的手槍,“你比我更清楚,霍衍之來的時候,你會親手殺了我。”
這句話讓男人的瞳孔驟然收縮,握槍的手顫抖著擦過她細嫩的皮膚,最終狠狠砸在床頭。
窗外驚雷炸響,季晨陽翻身下床,背對著她整理淩亂的衣襟。
藍羽看著他後頸暴起的青筋,聽見他壓抑的低吼:“把藥喝了,否則我現在就去暗殺霍衍之。”
門被摔上的瞬間,床頭櫃上的瓷碗裡,泛著詭異藍光的藥劑還在輕輕搖晃。
藍羽拖著麻木的雙腿爬向床頭櫃,指尖觸到瓷碗時突然頓住。
藥碗倒映出她渙散的瞳孔,窗外閃電劈開黑暗的刹那,她恍惚看見季晨陽臨走前落在地毯上的半截煙頭——那截沾著猩紅血跡的煙頭,正隨著呼吸明滅,像極了他眼底永遠燒不儘的瘋魔。
季晨陽的瘋狂在往後的日子裡愈演愈烈,他將藍羽當作與霍衍之博弈的籌碼,不斷變換囚禁地點。
藍羽在藥物與精神折磨中苦苦支撐,她數著牆上斑駁的裂痕,每一道都像是希望的刻度。
直到某個深夜,她被粗魯地塞進麵包車,再醒來時,刺鼻的鐵鏽味混著炸藥特有的硫磺氣息湧入鼻腔——她艱難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昏暗的光線中,隱約看見四周堆積如山的廢棄零件和蛛網密布的管道。
鐵鏈冰冷的觸感纏繞在手腕腳踝,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牽扯出鑽心的疼痛,藍羽強撐著轉動脖頸,終於看清頭頂懸掛的巨型定時炸彈——紅色數字正以令人窒息的速度跳動,如同死神逼近的腳步。
當霍衍之找到藍羽蹤跡的時候,竟然是她被困在一處廢棄工廠裡。
硝煙刺鼻的廢棄工廠裡,藍羽被鐵鏈綁在鏽跡斑斑的鋼架上,炸藥包層層疊疊堆在腳邊。
她劇烈喘息著,脖頸因用力掙紮泛起青紫,汗水混著血跡順著下巴滴落,在滿是灰塵的地麵暈開深色痕跡。
喜歡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請大家收藏:()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